指環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們卻把臣與他個人之間的恩怨衝突,轉怒於陛下。當年之事,烏丸軌不止有辱聖命,更是誤國欺君!忠良之臣,怎麼會做有意使戰事無功而返,且加罪幼主,並不惜以個人挾私之輕,延誤社稷江山之重,有愧先祖重託期望之事來?” 鄭譯的話驟然驚醒了武帝! 往日宣帝也時常思量此事:自己率大軍西討,軍駐數月無功而返,自己被父皇當眾罰杖、身受屈辱其實也算不得什麼。要緊的是,烏丸軌和孝伯二人身為朝廷重臣、高祖左右親腹,受高祖重託和朝廷大任,身兼國家江山和輔佐幼主之要命,輔佐自己第一次臨敵國、歷兵事、歷武功,末了竟因與鄭譯的個人衝突,誤兵事而陷幼主,單此一條,其實便是萬死不赦的欺君瀆職大罪了! 舊日的屈辱和創痛重新沉浮,宣帝的臉漸漸蒼白起來,眼中開始浮起陰鬱之火,卻沉默不語著。 “捋須之事,陛下可曾聽說過?”鄭譯又問。 “捋須?捋什麼須?”宣帝不解地望著鄭譯。 “臣近日聞聽,當年陛下在御苑壽宴左右大臣,烏丸軌借酒醉移至先祖身邊,當著眾臣的面捋著先祖的鬍鬚說,‘咳!可愛好老公,只恨後嗣太弱啊’。此事,莫非陛下未曾聽說?”    
少林方丈(第三十三章)(2)
宣帝的臉開始青紫起來:“竟有此事?” “當時有好幾位老臣在場,臣豈敢信口胡言?” “奸臣!竟敢如此猖獗!若非父皇當年對朕父子情深,朕哪裡還有今天?”宣帝抖著嘴唇說。 自誅殺齊王之後,宣帝其實已不想再誅殺他人了。眼下之大周,西北部落對中夏年年侵擾掠襲,南朝陳國也一直伺機以待。王軌、神舉和孝伯個個文韜武略、智勇雙全,確是大周不可多得的龍虎之將。然而,驀然記起舊事,令他禁不住重新湧起盡除宿敵的心思…… 鄭譯繼續說:“陛下固然有惜才之心,只怕那郯國公未必珍重陛下的這份寬厚。自古以來,哪一朝的江山社稷不是斷送在所謂的曠世武勳手中?他們功大蓋主,又原為黨朋,始終於陛下心存嫉恨,臣只怕,早晚會從他們那裡生出事端來!” 宣帝沉吟道:“如此,即令朕不殺烏丸軌,烏丸軌遲早也必生反變?” 鄭譯道:“陛下,臣以為,治國用臣,長久之計寧可用平凡之輩,上德之人;決不用奇略之才,下德之人;陛下若存婦人之仁,恐怕釀成大患。” 宣帝默默無語,當晚,整整碾轉反側了大半夜也未曾入睡…… 第二天下朝後,令鄭譯召幾位內史一齊進殿,當眾詔布上大夫王軌諸般罪名,並命內史杜虔信等人立即擬敕:即刻詔敕斬殺烏丸軌。 孰知,中大夫元巖、巖復繼和東宮早年的侍讀顏之儀等人一聞聽宣帝要擬詔誅殺王軌,俱都大驚失色,眾人一齊叩跪在地,反覆述說眼下大周強鄰四敵、南北未一,南朝陳國幾欲進犯,唯因有王軌把守而不敢輕動。懇求諫勸宣帝不可妄殺忠良、冷了人心。 巖復繼更是垂淚脫巾、三拜三進,反覆叩首懇求宣帝饒過王軌。 宣帝因一向信任這幾位朝臣,故而才召來擬敕的。如今見眾人齊齊都為王軌說話,一時鬱躁難遏,不覺大怒:“朕當你們是多年的忠良輔弼,哪裡知道,原來你們一個個竟然全是他的同黨!” 巖復繼叩地再拜:“陛下,臣等決非郯國公同黨。臣等恐陛下濫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