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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邢泱小聲問。
「helena,一個俄羅斯幫派。」rupu說,他正要給邢泱講講helena的光輝歷史,被一顆擦過額角的子彈消音。
「出來。」一道女聲冷淡地說,語言是帶有俄羅斯口音的英語。
rupu拉著邢泱走到過道里站定,他說:「親愛的helena女士……」他卡殼,不知道該如何稱呼面前這一位身高足有一米八、白膚金髮綠眼睛的女性。
女人有一張艷麗的面龐,和一身強健的肌肉,她的視線在邢泱身上轉了一圈,落在rupu身上:「你是那個毒品販子?」
「我叫iller。」rupu說。
「他是誰?」女人看向邢泱。
「john。」rupu說,「他是我的翻譯。」rupu為這次與華人黑幫的初次交易準備許久,他特意請一位地道的中文翻譯,讓首領有種賓至如歸的親切感。他迫切地希望能達成長期合作,誰知話沒說兩句,便被眼前的俄羅斯暴力狂破壞個乾淨。
「貨拿來。」女人伸手。
rupu愁眉苦臉地遞出袋裝粉末,他做好貨物被搶走的心理準備。女人開啟塑封袋,手指捻起一點聞了聞,說:「報價多少?」
rupu心中一喜,緊張的站姿放鬆了些:「三百美金一袋。」
女人的視線多次停留在邢泱身上,她說:「你帶的貨我全要,你的翻譯借我兩天。」
邢泱看向rupu,他哪敢反對,女人腰上別著兩把槍,小腿側邊一把短刀。邢泱覺得自己敢說一個不字,直接痛飲一碗孟婆湯和小記者下輩子見。
rupu賠笑道:「他是我的員工,不外借的。而且他這人英語說得不好,也不會西班牙語,就是一個純文盲。」
文盲邢泱連連點頭。
女人輕笑一聲,慢條斯理地掏出手槍,抵在rupu額頭:「借不借?」
邢泱一驚,他自動自發地站在女人身旁,臉上寫滿乖巧和聽話。
rupu不知哪兒來的勇氣,握住女人的槍管,氣勢十足地說:「no」
邢泱有些感動,短短三個星期的打工情誼,rupu命都不要跟黑幫老大硬剛,誰能想到這個見錢眼開的毒品販子居然有這樣的堅持。
女人朝一旁的手下眼神示意,兩個俄羅斯男人架走了rupu,女人看向邢泱:「你跟我走。」語氣毫無起伏變化,乾脆利落地轉身離開。
邢泱小心翼翼落後女人半步,他故作鎮定,暗自忐忑,生怕女人回頭一槍把自己打個透心涼。倉庫後門停著五輛烏黑鋥亮的商務車,女人坐進副駕駛,邢泱開口欲問自己坐哪兒,沒開口便被一個黑布袋套住腦袋摁進後排座位。
汽車啟動,邢泱仰起脖子靠在椅背,他個兒高腿長,縮在狹小的座位中十分難受。他默默調整姿勢,膝蓋碰到一個堅硬的物體,冰涼的管狀物,他動作僵住,連忙後撤。
過了約莫半個小時,汽車停穩,女人用西班牙語與他人交流。以邢泱貧瘠的西語儲備,一個字兒也沒聽懂。身旁的男人摘掉他腦袋上的布袋,拿起一個眼罩給他戴上。
只聽車門「咣當」一聲關閉,女人操著俄羅斯口音的英語問:「你來自哪裡?」
「荷蘭。」邢泱說,「阿姆斯特丹。」他試圖透過混血的面龐騙過女人,殊不知女人並不關心他的來歷。
艷麗的女性眼含笑意,指尖落在邢泱的眉骨:「一會兒有人抽血,你忍著點。」
隔著眼罩,邢泱看不見四周環境,任由女人的指甲在他臉上一通比劃,他試探地問:「你叫海倫娜嗎?」
「不。」女人否認,「我的幫派叫海倫娜。」
一個叫做海倫娜的黑幫,聽起來有些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