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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信將疑:“你怎麼知道你說的一定對?”
班師之凜然道:“因為我姓班。”
他一時變得淵停嶽峙:“是魯班師之父的班,是班昭、班超的班,也是‘妙手弄斧班門’的班,我說的話,一定有道理。”
羅白乃倒吸了一口涼氣:“你說。”
班師之望定著他,像在授予什麼獨門內功秘訣心法的說:“你有情敵。”
“誰?”
“王小石。”
然後他下斷語:“你的境界才到四大不空,他本身卻早就是一個空。”
班師之權威的道:“你,不是他的對手。”
羅白乃認真的尋思了一會兒,然後問:“武功上我不如他,但情場上我也不及他麼?”
這個問題,倒使他師父一時回答不了。
“不管了,”他徒弟說,“只要有機會,我總要試她一試。我是人,他也是人,有什麼他能而我不能、他可以而我就不可以的!何況,我喜歡她就是了,她喜不喜歡我,都不影響我對她的喜歡。”
“有志氣!”班師之感慨地道,“可惜就從沒見過你將之用在正途上。”
羅白乃一笑。
牙白。
眼亮。
人開朗。
“這,也就是我做人的樂趣。”
他說。
很自得其樂地。
第十二章大男人的女人
一、血腥男子
打從他呱呱墜地始,聽說產婆在他光禿禿的屁股打了一掌,他才哇地哭出了聲之時,接生婦已經是這樣對他下了斷論:“這孩子血腥味很重。”
大家今天看到他那躁鬱的樣子,也聽說過他身經百戰(他不能夠算是個戰無不勝的人,所以一層一層的打上來,一種功夫一種功夫的習有所成,更是艱辛不易,實力非凡),當然都無有不同意這句話的。
就連武林中人也認為他是一個血腥味過重的男子。
其實不然。
至少他自己就不認同。
他是常常與人戰鬥。他只能在戰鬥中求長進、精進,他當然也殺過人,但實際上,他殺人不算多。
——比起一般殺人為樂、嗜血為雄的武林人,他殺人已算是極少的。
他相貌雖然兇悍,但卻很少把人恨到要殺了他的地步。一般敵人,他只要把對方打倒了、擊敗了,就已洩了憤。
他脾氣雖然暴躁,但他很少躁烈得非要奪去一個活生生的人之性命不可。一般他不喜歡、憎惡的人,他只把對方教訓一頓、吃點苦頭,只要對方知道駭怕、或向他認輸,他通常就此算了。
他不算太血腥。
他好戰。
好勝。
好鬥——但不算嗜血。
終歸一句:他是好出風頭。
不過,可能人人都認為他身上“血腥味很重”,而他也以渾身能逼出一股:“侵人的殺氣”為榮,所以,也覺得自己是個“血腥漢子”。
——這樣想,可以使他覺得自重,至少很威風。
他喜歡威風。
他做人的目的,不外是希望有一天自己能威威風風。
威風八面,就是他人生目標和取向。
其實,近年來,尤其是與驚濤書生一戰後,他身上的“天竺神油”味,遠濃於血腥味。
是以,他也給人稱作“神油爺爺”,而不是“血腥漢子”。
但他仍希望自己是個“血腥漢子”。
——彷彿,一個雙手染滿血腥的男人,才能算是個真正的漢子。
一個真正的漢子,自己得要流汗,敵人得要流血。
是的。
敵人得要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