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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功夫。
忽然,他注意到一張考卷。考卷上提到了一個叫“王麻子”的人,住在廣州郊外的王家村。試卷上說,這個人沒有自己買賣過鴉片,但是每月都有人上門去找他收。這個王麻子不抽大煙,不賣鴉片,但是他居然在自己家地裡,培育了好幾畝的罌粟!
第十章 這不是鴉片,這是韭菜
罌粟是製取鴉片的主要原料,同時其提取物也是多種鎮靜劑的來源,如嗎啡、蒂巴因、可待因、罌粟鹼、那可丁。學名“somniferum”的意思是“催眠”,長期食用罌粟會導致成癮,不能自拔。
人們最早認識罌粟是在唐朝。陳藏器在其《本草拾遺》中記述了罌粟花的特點,他引述前人之言說:“罌粟花有四葉,紅白色,上有淺紅暈子,其囊形如箭頭,中有細米。”
元朝時,中醫對罌粟的巨大副作用已有初步的認識,建議慎用。如名醫朱震亨即指出:“今人虛勞咳嗽,多用粟殼止勤;溼熱洩瀝者,用之止澀。其止病之功雖急,殺人如劍,宜深戒之。”元朝人所服食的鴉片,並非中國本土所製成的,而是從征服印度等地的戰爭中掠奪而來。作為戰利品的鴉片,在當時還頗受歡迎。
到了明朝時,中國人才逐漸懂得了鴉片的生產、製造。明廷規定,鴉片每十斤徵收稅銀一錢七分三厘。加上鴉片進口還相當有限,因此市面上鴉片價格昂貴,竟然與黃金相等。
罌粟的知名度在毒品屆數一數二的,土生土長,也比較“接地氣”。就在2009年前後的時候,在中國的北方某城市,還曝光過食品內新增罌粟的案件。燒烤店老闆為了提高飯店的業績,在燒烤中加入了罌粟粉,使的燒烤有一種特別的香味,令人上癮。
“剛開始摸不清楚門道,總嘀咕為啥自己做出來的熟食不受歡迎。後來我花錢請了一位業內高手教了我幾招,其實很多店都往食品中新增罌粟粉,這已經成為潛規則了。罌粟用業內行話來說叫做‘肉香王’,這些東西都是調料店老闆自己裝袋塑封的,一袋是一斤,一般來說50公斤熟食要放入三分之一袋罌粟粉。”
類似的事件在中國西部的某省份也曾發生過。火鍋裡新增地溝油、老鼠肉都是落伍的了,有位老闆直接用罌粟殼子當調料煮湯。這位兄弟也算是很有想法,學會了做菜,只可惜誤入歧途,最後判了個七年有期徒刑,罰款罰的家裡就剩個大褲衩子。
有句話叫窮山惡水出刁民。雖然這句話有些侮辱色彩,但是也有一定的道理。許還山這次就遇到極品了。林則徐把有關王家村種植罌粟的事一說,許還山馬上就去調查了。這一查把他嚇得差點都犯心臟病了,整個王家村,不只是一個王麻子在種罌粟,大部分莊戶家裡都有一兩畝地是種罌粟的。
許還山山氣得直哆嗦。洋鬼子往國內販賣鴉片還管不完呢,這群刁民居然還玩起了自產自銷。他得了林則徐的口信,立刻帶著兩個林則徐分派的幫手,前往王家村收繳罌粟!
“孟先生,待會萬一起了衝突,您只管保護好自己。”
走在鄉間的田野上,許還山看了眼孟旭說道。他今天剛認識此人,卻覺得親切無比。彷彿兩人間有許多共同語言,而且孟旭說話做事都很開放,就像是來自現代的人一樣。許還山為自己能遇上這麼一位朋友感到很開心。
孟旭咬著根枯草,百無聊賴道:“沒事,大不了打一架。天下城管是一家,暴力執法的事,我又不是沒做過……
崔念奴在孟旭腰上掐了一把,白了他一眼,和許還山並排走到一起,說:“許先生,你最近和小曼感情如何?”
許還山看著崔念奴,不禁搖頭苦笑:“我真沒想到姑娘居然是林大人府上的。牢您費心了,我和小曼只是普通朋友,還談不上什麼感情的事。”
崔念奴頓時眼一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