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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塔納?什麼風把你吹來了?”阿薩斯皺眉,特別是在看到對方手上的一套新制服的時候,他心中有不好的預感,這總不能是來叫他官復原職的。
達塔納推門走進來,一點也不客氣,“你養了一個好兒子,國王陛下親自指派他當近衛。”他自己找了個空位坐下來,瞟了傑克一眼,充滿了評估的意味,傑克並不喜歡這種眼神,但看上去這傢伙和自己的父親還是熟人,他也不知道萊奧和他關係怎樣,於是只是沉默著沒說話。
“你開什麼玩笑!他根本沒有經過訓練,直接去當近衛根本不夠資格!”還有就是你知道想要刺殺我們國王的人有多少嗎!你確定不是叫我兒子去當人肉盾牌?阿薩斯簡直要抓狂,他作為一個父親決不願意看見自己的兒子身處險境。
“安靜,阿薩斯,是某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定要招惹國王的後果,你清楚路易的性格,只要他失去了興趣我會把你的兒子還給你的。作為寵臣,他也根本不需要什麼能力基礎。”只是陪著國王玩鬧罷了。達塔納又把視線轉向萊奧,“你該知道你的行為會招來怎樣的後果。”
阿薩斯瞪大眼睛看著自己的兒子,他簡直不能相信,萊奧怎麼可能主動搭訕國王!
“我很清楚,閣下能把制服交給我了嗎?”傑克懶得繼續裝了,他基本肯定達塔納和自己並不熟,而且他的父親已經開始有所懷疑了。
阿薩斯愣愣的看著他們倆的互動,達塔納交代完他明天應該到皇宮的時間就離開了。
“你想要成為侍衛,等你能力過關了,我可以讓達塔納替你安排,為什麼要這麼做?”阿薩斯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他了解自己的兒子,也不想過度逼迫他。
傑克靜靜地吃著自己碗裡的食物,“我希望我是靠自己的能力得到國王賞識的,而且,您所謂的達標我可能一輩子也做不到吧。”他說完露出一個微笑,從萊奧的日記裡他都可以揣測出阿薩斯不想讓他去當宮廷侍衛,更不想他與路易有什麼牽扯。
阿薩斯看著他離開客廳,最終只能嘆了口氣。
第二天一早傑克就趕到皇宮了,因為國王陛下賴床,他換好制服也只能在房間門外等著。
達塔納是早就進去了的,傑克在門口無聊亂晃的時候很不意外地看見了霍爾斯,霍爾斯是喜歡國王的,雖然咬牙切齒,但他現在必須承認這一點。
“陛下,霍爾斯大公求見。”僕人開啟門對著床上的國王說道。
“讓他等著。”年輕的國王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隨後看向達塔納,“你怎麼還不走?”
達塔納微微躬身,行了個禮之後就離開了,國王很討厭他,但還是看在太后的面子上沒有直接把他趕走,就像趕走阿薩斯那樣。
國王出門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他出門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是萊奧,然後就很自然地忽略了一邊的霍爾斯。霍爾斯皺著眉,最終還是沒說什麼,他一向不擅長於爭奪路易的注意力。
“萊奧,你看上去很帥氣。”路易微笑著說,這語氣與讚賞鏡子裡的自己差不多,僕人們又是一陣吃驚。
“您也是一如既往地容光煥發。”傑克立刻回答道。路易對他的態度很奇怪,這樣的奇怪他是早就注意到的,似乎所有的任務物件和他都有一股天然的親近感。之前蓋茨比一開始是不接受他的,只是相處了幾天就改變了態度,之後吉姆也是,根本就沒跟他計較前後態度不一的事情。
而現在,路易國王對他的好感明顯比其他所有人都高。這讓他都要忍不住生出一種還是他自己上比較好的想法了。
“我們現在要去晨會。”路易開口解釋道,“你要站在我身邊。”
這個命令明顯使達塔納都忍不住要皺眉了,這樣的位置意味著什麼大家都清楚,路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