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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自信,靜靜思考片刻,就咬著她的耳恨恨地罵著,“你真壞!……老頭子能讓你喘成那樣嗎?嗯?”
青樹不語,他卻越發地輕佻,湊在她耳邊問,“剛才在浴室裡我那樣弄你,喜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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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樹覺得臉漸漸熱了,也有些惱,“不喜歡,討厭死了!”想閃他遠點,屋裡明明只有他們兩個人,他偏偏還要這樣講講悄悄話似地親暱她,還越講越不堪。
“……你說謊……”他拒絕“假話”,她明明喘得快昏過去了……
青樹皺著眉,“你……能不能別再那樣了?”
“哪樣?”
“你自己知道。”
他低低笑了一下,“我真不懂,你為什麼就這麼抗拒我從後面……”
“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問那麼多幹什麼!”青樹口氣有點兇,他見好就收,不敢再調笑,“好好好,撇開那個不談,那其它的呢?喜歡嗎?”
青樹不答,他偏要她的答案,手去亂揉,青樹怕他興致又起來,含含糊糊答道,“其它還……還行啦……你別亂動了好不好?”
也許是過了那個生澀驚懼的年紀,青樹近年和寧連城做夫妻之事時(萬惡滴口口,害我多打好幾個字,明明兩字就能搞定的先前……怨念……),漸漸覺得男女之間這樣的歡好並不是那麼讓人抗拒,古人形容這事時有個詞,叫做“魚水之歡”,青樹不是魚也不是水,可她從自己和寧連城身上,也漸能尋到做為水中魚的快樂,或是水中有魚的滿足,可是這些話,她怎麼也不好意思說出來,縱然她和寧連城親密至此,性格使然,你要想撬開她的嘴套一句想聽的話,就慢慢等吧。
“什麼叫還行啊?”他不滿意答案,“……非得要你說真話不可!”手伸至她腿間作勢要分開,青樹捏他,掐他,捶他,都不管用,有句話不是叫什麼“他橫任他橫,清風拂山崗。他強由他強,明月照大江”嗎?青樹之於他;大概就是那清風明月吧。小打小鬧只當夫妻情趣,他他皮厚。
不過她在這些事上悶歸悶,也會間歇性地偶發驚人之語,常驚得寧連城不知該如何反應。
正如這次,她為了逃避他的問題,突然靈光一閃,問他,“你知道……我第一眼看見你,心裡是怎樣想的嗎?”
寧連城倒真的停下來,一隻手支著頭看著她,輕輕地問,“你還記得嗎?你……我當時……你怎樣想的?”
青樹說,“你手放好,規矩點。”
他把那隻不規矩地手規規矩矩地縮回去。
“那往邊睡睡,我都快被你擠下去了。”
他又往“那邊”挪挪,青樹見他一一照辦,不再纏著自己了,滿意地側了側身子調整姿勢,閉上眼。
寧連城等了一陣子不見動靜,去喚她,青樹還沒睡著,不過她假裝自己睡了,反正屋裡黑,他看不清楚。
寧連城其實很期待她的話,見她這樣也知道自己被耍了,心裡有些許的惱恨,用手捏她的肩,青樹不堪其擾,一副從睡夢中醒來的樣子不耐煩地問,“幹什麼啊困死了……”
“……你還沒說就睡了。”
“說什麼啊?”青樹怨聲載道。
“你說……第一眼見到我的事情。”
“唔……那麼遠的事誰還記得……”恐他發火,趕緊滾進他懷裡,手摟腰,臉貼胸,腿也趴上去,她知道他喜歡自己這麼纏著他,不到萬不得已,殺手鐧是不會輕易使出的。
寧連城果然只能無語片刻,還是擁住了她,嘆息,“……你這麼愛記恨,會不記得?你說吧,不管好壞,不要瞞我。”
青樹窩在那裡,久久後搖頭,“是真的記不太清楚了,那時候我只覺得你個子很高,看起來有些嚴厲。雖然……連澄總說你是全天下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