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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破球也是有尊嚴的。
“？？？”
孫洛研被周哲突如其來的一番話說的有點懵。
“抱歉，我最近在嘗試保持一心三用狀態，用來提高時間利用效率，磨鍊精神力。”
周哲面上浮現出歉意的笑容：“比如現在，我一邊在青銅烙印的列表裡面尋找合適的兌換專案，一邊和你商談深紅計劃，一邊在改良一本水屬性超凡秘籍。”
“這種狀況，短時間內，不會產生什麼影響。”
“可時間長了，雖然對精神力提升大有裨益，卻也會產生副作用——思維容易跑偏，念頭難以收束。”
“你看，我現在就產生了一個念頭——想要拿刀把你直接砍死，然後瞬間移動到其他國度，砍死所有我看著不順眼的人。”
“但是這個念頭，在我意識到它存在的瞬間，就把它扼殺掉了。”
“說起來，這個念頭還挺有趣的，明明就是自毀傾向和反人類情結嚴重的念頭，竟然還特意加了個‘其他國度’的前置條件。”
“安心！利大於弊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
“畢竟我也不是瘋子。”
這不像正常人能說出來的話，讓孫洛研下意識地倒退了數十米。
隔著老遠的距離，他才心有餘悸地說道：“你不說，我都沒感覺到你的心態有什麼變化……”
“周哲老弟，說實話，你該看看心理醫生了，你的精神狀態，已經有點問題了。”
“等等？”
孫洛研忽然打了個激靈：“你一直保持這種狀態？包括和我交手的時候，也是這樣？”
“嗯。不是你死我活的局面，沒必要全力以赴。”
“……”
孫洛研有點懷疑人生，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所以說，赤霄劍剛才傳來的反饋，到底是真是假？
不！
習劍之人，怎麼能懷疑手中的劍？
肯定是眼前這個小年輕在開玩笑！
肯定是……吧？
“說正事了。”
周哲語氣溫吞，不像是個滿腦子殘忍念頭的傢伙，更像一名鄰家的陽光小哥，說話做事慢條斯理：“你的要求，我可以答應。”
“但是，我的條件是——我們互通有無，交換功法秘籍。”
聽到這裡，孫洛研有些踟躕。
這筆交易，好像不太賺啊？
不過……
周哲的天賦太過妖孽了！
只要他不早早夭折，以後絕對會成為一名超級強者。
現在，趁著對方還沒有真正一飛沖天，提前結個善緣，賣個人情，倒也不是不行。
“交換功法秘籍什麼的，沒有必要。”
“我所走的，是誠於劍道的路子。”
孫洛研認真說道：“你想要我的功法，我回去之後，立刻給你送過來。”
“不過，修行我這門秘籍，需要劍氣種子。”
“如果沒有劍氣種子，就算拿到秘籍，也沒有任何修煉成功的可能性。”
“你想要的話，我可以在下次角鬥之後，給你一枚。”
“雖然這會導致我在一段時間內陷入虛弱狀態，但是……”
“只要你開口，我就一定會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