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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曦聞了聞兩人身上,血腥味混著未洗浴的汗味,她蹙眉,「好臭, 想先沖個涼。」
談凌聲笑,「我又不嫌棄你。」
「你也很臭。」她伸手去推他,被他一手握住。
夜裡靜謐,後院的犬子也睡了,談凌聲看著她的眸色深了幾分,「手不能碰水,我幫你洗。」
「……」洛曦看了眼腕上的小傷口,「只是皮外傷,又不是骨折。」
「我鍾意幫你洗。」
他話說得直白,洛曦臉微微泛熱,趁他走到西圖瀾婭餐廳拿東西,她逕自上了樓。
談凌聲從酒櫃拿了瓶龍舌蘭,檸檬蘸濕杯口,再蘸鹽圈,酒倒入,一抬頭,發現人不見了。
他拿著酒杯朝主臥走去, 落地窗前,能眺望到海邊的礁石。
談凌聲仰頭悶了一口酒,正想著關上窗簾,餘光裡看見什麼,頓一下,抬眼看去。
對樓草坪停了輛商務車,車前蓋上一對男女正上演著成人小電影 ,女的穿著長裙,男人抱著她,慢慢地鑽到裙底下…
看別人沒什麼意思,談凌聲拉上窗簾,輕微的聲響,是腰上的槍套被丟到一邊。
更衣間裡傳來窸窣動靜,洛曦脫掉了身上的衣服,隨手丟到髒衣簍裡,她滑開衣櫃, 翻找換洗睡衣。
談凌聲在這時候走進來,他站在掛衣架前,微垂著眼解皮帶扣,「啪」地一下,皮帶被扔到架子上。
即便已有過肌膚之親,像這樣日常換衣,洛曦也做不到赤裸裸乾站著。
她抱著衣服遮住胸前,嘴裡嘀咕著:「記得是帶過來了,現在又找不著了。」
「找什麼?」談凌聲脫掉了上衣,看向她。
她灼灼目光在他肌肉線條上轉啊轉,輕聲:「內衣。」
談凌聲走近,抬手挑起她下巴,「睡覺還穿什麼? 嗯?」
尾音落下,她被抱起。
浴缸裡水聲淅瀝瀝,談凌聲將她放到理石櫃上,轉身去洗手。
簡奢鏡燈柔和光下,洛曦看著他搓乾洗淨每一根手指,她思忖了下,開口問:「你有持槍證?」
談凌聲洗乾淨手,單手將她一攬,兩人鼻尖碰著了彼此,「有,想學麼?」
他將她的發撥到耳後,大手撫在她腦勺,然後頭低下,細密的吻落在了耳垂、鼻樑、臉頰,最後是她的唇。
感受到男人的手指滑進了內褲裡面,她驟地一縮,不自覺溢位一聲細吟,「那,你…玩這個有危險嗎?平時」
「唔會。」
他啄了下她的唇,「我有分寸,你不用擔心。」
洛曦側著頭歪在他肩膀,手沿著男人的下顎滑到胸膛,她沉默凝視著他。
浴缸內的水溢了出來,唯一的布料被褪除,她被抱進去,兩隻手擱在墊了毛巾的邊緣上。
他傾身,一隻腳跨進來。
霧氣騰騰的空間,談凌聲擰了一條熱毛巾,幫她擦臉,臉蛋弄乾淨後 ,他又不疾不徐的開始幫她洗身。
擠了沐浴露的海綿撫過她每一寸身體,洛曦呼吸有點亂了,一時忘了要問什麼。談凌聲也沒再說話,抓著海綿,在水裡惡劣地撥來撩去。
攥著毛巾的手一緊,她掛著淡淡緋紅的臉又羞又躁,抬起頭,瞪了他一眼。
談凌聲撥開她胸前幾縷凌亂的髮絲,肆無忌憚地盯著看,輕笑: 「好,唔搞啦,沖完再講。 」
「你」
「要是舒服了,你出聲。」
「……」
揉擦過一遍沐浴露後,他拿起花灑衝掉乳泡,將她沖洗乾淨了,抱出來, 撈了睡袍給她穿上,自己再進淋浴間沖涼。
磨砂玻璃隱隱透出男人健碩的身材,洛曦站在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