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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自己能撐起天啊?”
是呀,我心裡想,還真把自己當救世主了?過剛則折,這句話我自然知道的。
“琴妹妹,有些話我不想跟你說,可是又覺得應該告訴你。”看玉蝶姐姐欲言又止的模樣,我趕緊道:“姐姐有話不妨直說,難道我們姐妹之間還有什麼說不出的?”
“你在廟會出事那天,莊生到玉顏館找你,我看他估計是喝了許多酒,一身的酒氣。我告訴他你去廟會了,他就追過去了。你被救後,他也正好趕到,就去追那幫刺客。那幾個人也都是高手,他當時腿上被人家的暗器傷了,可他不讓我告訴你。這兩天還一直留在你身邊,說只有看著你他才放心。要說他這痴情的樣子我閱盡這半世也很少見到,你就別老為難他了,今天這老遠的路讓他跑來跑去,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呢?”
“呦,姐姐這麼說,明兒我就把這奴隸賣給你了。”我不知道莊生腿上有傷,他這兩天也絲毫沒流露出一點受傷的樣子,可能是他掩飾的太好,要不然就是我只顧著自己,沒注意他。雖說是心疼,可嘴上仍然調侃玉蝶。
“你個沒良心的,只怕你捨得賣,人家不捨得走呢。”
閒話了一會兒,我也本沒什麼事情。她忽然定睛看著我的臉,問:“你面色可不好,是是不病了?”
“沒有,就是吃飯沒什麼胃口。”
“來,我瞧瞧。”她的手搭到我的脈搏上,輕輕按著,似乎怔了一下,又換了脈搏位置。
“妹妹,你有喜了,都快兩個月了。”她看著我,不緊不慢的說,“是莊生的吧?”
我搖搖頭。
“你是不想告訴我還是不知道啊,這個日子可不就是你上回在玉顏館和莊生那次?”
我搖頭,是因為我根本不知道是誰的,因為那幾天其實和他們三個都有染了。聽玉蝶姐姐這麼說,只好訕笑一下。
“姐姐,求你了,你千萬別和人說,誰也別告訴。”
對於懷孕,我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心裡也不知道是悲是喜,況且我不能確定是誰的,那麼該和誰說該怎麼說,不如就乾脆不說算了。
玉碟走後,莊生進來問我是否舒服些了,還要不要吃什麼東西,我望著他,在心裡琢磨,這個孩子可能是他的吧?又想起剛才玉碟說的話,這確實是個深情的男人。
“你們都出去,到殿外候著,沒事別進來了。”我把屋子裡的另外兩名宮女趕出去,拽住莊生的衣服,“我身體好好的,你別擔心,今晚陪我好嗎?”
莊生有些猶豫,我可不給他時間了,我這被刺殺還不都是你們給鬧的呀?
一直沒有好好欣賞他的身體,如今我看著他,如同看一座雕塑。我們都沒有象以前一樣,激烈而熱切的給予和索求。我們只是默默的互相看著……他的手在我的身體上游移,一點一點的,如微風輕撫花兒的臉——他的臉貼在我的下頜,喃喃著:“我看著你,突然不敢這麼放縱自己。”
可是,這一刻,我需要你啊……
門被一個人“咣噹”推開了,一個人衝進來,莊生被推到了一邊。我整個人像瞬間被扔進冰窟裡,涼透了。
這是多麼尷尬的情景,在以前從未有過的。我傻傻的愣在那,看著進來的人。
來的人是米粒。
莊生看了看米粒,沒說什麼,自己默默穿上了衣服。
米粒看著我,抓起床上的被子,裹在我身上。
他的眼深的跟死海似的:她有喜了。這話是對莊生說的,語氣波瀾不驚。
搞了半天,風風火火的攪了我的好事,就因為這件事。
玉碟這個大嘴巴,我前腳囑咐她不要說出去,後腳她就向領導打小報告。從牙根裡冒出冷氣,我吸溜兩下,把被角拽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