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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訴他:這種感覺是對的,也是好的,這說明你是有責任感有使命感的明主。其實,你的子民對你的要求並不高,他們只需要能吃的飽飯,穿的暖衣,讀的起書,生的起病,有一個安全的塌實的生產生活環境。
他問:什麼是安全的塌實的生產生活環境?
我告訴他:比如稅收,如果農民辛辛苦苦一年的收成都交了稅還不夠;他們就活的不塌實;比如吏治,如果地方大小官員魚肉百姓欺男霸女而不能得到懲處,他們就活的不安全。他立刻目光炯炯的回答:只要我掌握了權力,一定能讓天下百姓生活安康。是啊,任何一位年輕而欲有作為的君王初即位,都會有輕徭賦明吏治的舉措,但長治久安的清明盛世不是一個君王創造的,它需要幾代君王的勵精圖治。所以,作為君王不但要心繫萬民,而且需要做到忘記自我,一個君王沒有私只有公。
“師傅,我現在覺得你雖然年紀不大,但說出話來卻都確鑿有力,雖然我也讀了許多治國安邦的書,卻都不如和師傅傾談更受啟發。”
我盯著他,這樣一個磊落的真誠的少年。
此刻,我把他當太子。
在此之前,其實我一直把他當莊生。
他被我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囁嚅半天:“師傅,我——我——其實,想告訴你——我其實——沒什麼。”
…
夜晚來臨,院子裡掛上了燈籠,屋子裡掌上了燈。自從那一刻我真的把白羽當太子以後,便感覺到自己瞬間的疏遠。
飯後,他來我的臥房坐談,我已經不知道要再跟他說什麼,兩個人相對無言。這時,一個聲音從遠處傳過來,那聲音中氣十足。“太子,我又來叨擾你了,給我準備什麼好酒啊?”
我聽到那聲音,似乎有些耳熟,不過想來這裡不會有我認識的人。
太子聽到此人的聲音,則滿臉的驚詫和喜悅,一邊興沖沖的走出去,一邊回頭告訴我:“師傅,一會你再到書房來,我給你介紹一個人。”
隔老遠的就聽見了兩個人說說笑笑,我興致不高,有點懶洋洋的樣子,連來的人什麼樣子也沒仔細看看。
本來因為剛才和太子的聊天就有點心緒煩亂,這會跨進門,目光都沒找到焦距的落點。
“那——這位就是太子傅了。學生拜過。”來人向我伸出一隻手,我條件反射的上前握住。
等抬頭一看,呆住了,怎麼是他?你道來人是誰,正是我新簽約的奴隸。
“這位是我的義兄,義兄,這位就是我向你提起過的我的師傅琴木木!”太子熱情的為我們介紹。
“哦,”我趕緊抽出自己的手,“不知公子怎麼稱呼?”
“在下莊仲生。”
“我認識師傅的時候就是冒用了義兄的名字。”太子笑吟吟的解釋。
“是啊,太子說您不但博學多才而且身體力行勞作耕種,實在令晚生萬分敬仰。”他一臉詭異的笑,望著我。
我忽然很鬱悶,覺得自己掉進了一個怪圈裡,如果莊生就是我原來意識中的那個農民,如果白羽就是太子,而太子和我沒有關係,如果那超級帥哥不是莊生,只是我在玉顏館認識的那個人,我都不至於這麼迷糊。現在,此時此刻,我的意識存在和現實存在不能完全吻合。我有一種意識割裂感,找不到一種真實的狀態,我已經不能分辨對這兩個人的感覺到底是什麼了?我的意識中出現了以下幾個模式:
一、莊生——農民——桃源村最初的印象,溫馨而深刻的回憶,塌實的農民生活;
二、陌生人——少莊主——玉顏館慾望的滿足和誕生快樂的園地,超越物質的慾望生活;
三、白羽——太子——太子府空降的太子傅,陌生的空洞的生活;
四、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