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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嗎?”

“很重要!”

宋愷威倔強的看著我,我忍不住就要掉出眼淚,我終究還是忍了回去。

我哭笑不得的說:“宋愷威,咱們先不討論這個問題,好嗎?”

“你是愛我的!”

我只能無奈的說:“我愛你又如何?不愛你又如何?!”

“你不承認沒關係,我會讓你慢慢的承認!”

說著這句話的時候,宋愷威的氣息越來越弱,過了一會兒,他整個人沒動,我試著推了幾下,他已經雙目緊閉。小腹上還在流血。

“宋愷威?”

宋愷威半響不動,他英俊的臉越發憔悴蒼白,我側足而立,伸手拉他的臂彎,拉起他上半身後,我的目光驚慌失措的落在他流血的小腹。

“宋愷威!不要睡!”

宋愷威的顯然半點響應。

“醒醒,不能睡!”

我擔心他睡得越發沒有意識,觸碰到他身體的感覺,是越來越涼,我抬起手馬不停歇的拍打著他的臉。

“珊珊!”

也不知何時,他朦朧睜合著、慵懶彎彎的眸子,淺淺的喊著我。

我看他有恢復了幾分意識,馬上跟他說話:“不能睡!你跟我說說話,說說話就不難受了!”

“你是在擔心我嗎?”

他吃力抬起的手,溫柔的捧著我的臉頰。他看見我的眼中有幾絲水光,那水光,大概是他一直忍耐著心裡的痛楚所導致。

“要是別人這樣傷在我面前,我也會擔心!何況,你還是我孩子的父親!我不希望以後孩子問我爸爸去哪兒了,我卻說不出口!你就算看在孩子的份,也不能死!”

皺著眉頭的我,聲色俱厲的說。

宋愷威冷笑一聲,表情苦澀:“如果死了,你會難過嗎?”

“別說傻話。你不會死的,我都還沒死,你怎麼可以死,你不能死,也不許死!”

“你不希望我死,只是因為……只是因為孩子?”

我命令的口氣似乎讓宋愷威的隱隱的高興。

我使勁咬著下唇,幾乎咬出血跡,也不願解釋原因,我忍耐著目中的淚,不停的拍打他涼意翻騰的身體:“你不許死。宋愷威,如果你死了,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情緒終究崩潰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我雙眸中稀里嘩啦的眼淚打落在宋愷威上下起伏的胸膛上。

“你不許死,不許死!”

我一邊哭,一邊貼著他的臉,他耳鬢廝磨,又彷彿是在用自己身上的體溫去溫存他。

“珊……珊!”

他虛弱嘶啞的喚著我,不過兩個字,卻拖著長長的尾音。那眸子的縫隙閉得越來越細。

“宋愷威,你不許死,不許死!”

眼淚越來越多的我情緒激動得停不下來了,臉頰兩邊都紅了。

這時的宋愷威,也許是因為察覺到自己快要離開這個世界,這樣的感覺波濤洶湧的觸及著他的記憶神經。

他忍著滿身的疲勞,想要閉上眼睛永遠的睡過去。

可是腦海裡,那一幕幕,曾經跟我的畫面,如天崩地裂般的垮塌在了眼前。

命運總是這麼的喜歡捉弄人,他突然苦笑一聲,眼睛溼潤了,因為眼淚溼潤著的他的眸子,宋愷威的疲勞和意識又清晰了幾分。

他大口大口的踹息,一邊深情的看著她:“珊珊,有些事,我一直都想告訴你!”

“傻瓜,別說話了,快到醫院了!儲存些體力!”

我的鼻涕和眼淚混合在一起。

“珊珊,我要說,我怕不說,以後沒有機會再告訴你!”

“……”

我哭得面紅耳赤,口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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