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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我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牽著曉蝶的手,下了老君山。本來我是想要去向那冥店的老闆打聽一下山腰那老頭兒的來歷的,哪知道等我們去那冥店的時候,冥店居然關門了,而且還貼了告示,要停業好多天。
既然問不到,那就算了,我也懶得問了,反正我想要問的東西都已經問到了。
忽忽然我想起這事情應該跟王隊說一聲,不然天理教的在我們縣城鬧事那就不好收拾了。
只是讓我感到意外的是當我打電話過去的時候,王隊說這事情他們已經知道了,而且還弄清楚了天理教那兩人的身份。
原來就在大年三十那天晚上,有人報案說老君山下有奇怪的人出現,當時王隊就想起了當時我走的時候跟他說的,陳園家那塊地方據對不予續有人靠近的事情。
所以王隊就親自帶人前來檢視,結果他們來的時候,天理教的兩人正準備離開。王隊想要逮捕他們,可是因為王隊帶來的人天少,而且又是晚上,天理教的人使了些手段將王隊他們迷惑住後逃了。
之後王隊報告上級,公安局那邊頓時震怒,發出了通緝令,結果這幾天根本沒接到任何的報警,也沒有任何的發現。王隊估計,天理教的人應該已經逃出我們市了,要是他們還是我這片區域,按照他們那麼大力度的通緝,肯定會收到訊息的。
於是我便跟王隊說要是有天理教的訊息,叫他給我打電話,我的電話號碼是不會變的。
王隊立即答應了下來,還問我要不要去他哪裡坐坐,他請我吃飯,我想了想還是算了,公安面的水太深,我實在是不想參和。
掛了王隊的電話,我和曉蝶站在墓園路的路口處,我忽然感覺我好迷茫,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該何去何從了。
於是我轉身,看著曉蝶問道:曉蝶,你說我們現在去哪兒好呢?陳園也不知道現在在哪兒,也不知道她有沒有危險。
曉蝶嘟著嘴巴想了想說:既然你擔心陳園姐姐,那我們就去小豬那裡等她啊,我想姐姐肯定會沒事的。
我笑了笑捏了捏她的鼻子說:按你這麼說,這條路末端那廢墟還是陳園的家呢,她也有可能會回這裡啊。
曉蝶似乎沒有想到什麼可解釋的,嘟著嘴沉默了下來,不過她沉默了一下之後,她又說道:反正我感覺我們去小豬哪裡能等到陳園姐姐回來。
我呵呵一笑,看著她說:好吧,這次就信你的感覺,我們去找小豬。這裡實在是沒有什麼呆的,而且呆在這裡我怕天理教的人惹毛了對我家人下手那就慘了。
於是我和曉蝶在到了省城,完了一天之後,踏上了到重慶的火車。
不錯,是火車,因為曉蝶忽然腦子發熱,說自己連火車都沒看到過,硬是要我帶著她一起坐火車去重慶。
當我看到到達重慶要四十多個小時我頓時就懵了,這尼瑪簡直是受罪啊。
等到我到了車站的時候,我更懵了,這尼瑪的人類打遷徙呢?整個車站被堵得水洩不通,到這時候我才想起現在還是春運呢,早想起我弄死也不去坐火車啊。
周曉蝶看到這一幕好像也有些懵了,他有些詫異的轉過頭看著我問道:小武,難道火車站都這麼多人的嘛?
我很肯定的點了點頭說:哎!當然啦,火車就是這麼個樣的,所以我才不喜歡坐火車的嘛。
這下,周曉蝶徹底的拉聳了下來了,因為這要是想要擠進車裡面那都叫一個困難啊。不過我看周曉蝶也不是個故意甘心的人,咬了咬牙之後,嘟著嘴巴說:走啦,我就不信我擠不進去。
結果就是我和周曉蝶足足擠了半個小時才擠到車上,不過等上車之後我們更傻眼了,本來我們買的是軟臥,結果走到裡面全都是人,整個車廂裡面悶得要死。
終於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