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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的奔波加上夜間的亢奮,身體與精神地處兩端,導致入睡花了點時間。意識混沌之間,有什麼東西在舔舐她,起初只是臉,然後是眼睛,鼻子,嘴唇……
灼熱的氣息逐漸向下,脖頸處有瘙癢感,像是被毛絨絨的尾巴輕掃過,她輕哼著發出抗議。
可這聲音剛一發出就被截住,有東西卷進嘴裡,濕軟黏膩,有點鹹,還有點甜,像是浴室裡那瓶藍色海鹽味漱口水的味道。下午她剛用過,覺得味道不錯,還多含了一口。
柔軟的觸感在她的口腔裡纏繞,遊蕩,席捲著她的舌頭,牙齒,喉嚨。
丁青蔓覺得渴極,便也吸著,吮著,啃咬著,誓要從這東西中啜出點什麼來不可。
她越是用力吸取,越是感到饑渴難耐,嘴裡哼哼唧唧,眼角急得冒出幾滴淚來,很快被舔掉。
睡衣在糾纏中被掀了起來,燥熱的身子接觸到空氣,有些微的清涼感,可馬上又被點燃。
密密麻麻地吻像雨點一樣砸在身上,空氣的涼,火熱的唇瓣,冰與火的極致感受同時存在於身體裡。丁青蔓不禁蜷縮起腳趾,手在空中揮舞,想要去抓住什麼。
吻落在嘴上,進了嘴裡,舌頭一次次地被含住。手也沒停,摸她的乳肉,紅櫻桃般的一小點,順著腰身,撫她的臀,到大腿內側,來來回回。
所過之處,如電流在身體裡逃竄,酥酥麻麻。又如暴風雨過境,強勢的讓人毫無抵抗力。
意識回籠,看著臂上,胸上,甚至大腿內側的吻痕和淤青,丁青蔓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
她只能模糊的想起前半段,至於這一副被人凌虐過的樣子是如何造成的,半點也想不起來。
這袁良樹莫非是屬狗的。
歡愉隔了一夜,只剩下悔恨。
手機在床頭櫃上震動,發出嗡鳴聲。丁青蔓不想接,聲音沒持續多久,室內重回寧靜。
嗡嗡--
有資訊進來。
【早餐在西圖瀾婭餐廳桌上,應該涼了,記得加熱後再吃,午飯等我回來做】
丁青蔓現在不想看到關於他的一切。這個騙子,說什麼晚上談一談,還擺出一切好商量的表情,幹得這叫人事兒嗎?
這個地方她是一刻也不想多呆了。
氣騰騰地走下樓,她倒是想用跑的,越快越好。可有幾處淤青實在疼痛難忍,她的體力在一週的旅行與昨夜的狂歡中早已消耗殆盡。
——
回到家已是中午,她又累又餓又渴。拖著個大行李箱,找了家面線店,狠狠塞了幾口,大口喝了半瓶汽水,才算是著了地。
袁良樹陸續打來幾個電話,她要麼不接,要麼乾脆結束通話,就差沒把他當成騷擾電話拉黑了。
直到面線吃完,又一個電話打來,她才勉強接起。
「你人在哪裡?」
袁良樹從醫院出來後,就去菜場買了菜,昨天鬧騰了她大半夜,得給她補補。
想著她,心裡泛出蜜來,絲絲甜甜湧進心口。想讓她多睡會,卻忍不住想去看看她,也不做什麼,就只是看看,或許摸摸?
袁良樹抑制不住內心的雀躍,輕手輕腳地上了樓,房門敞開著,他早上出門明明關上了,莫非她起了?
風吹動著窗簾,發出細微地沙沙聲,哪裡有半點人聲。袁良樹感到不妙,上揚的嘴角向下墜落,連帶著被陽光刺地微眯的眼睛也漸漸展開,露出他沉黑的眼仁。
袁良樹上上下下,裡裡外外繞了兩圈,甚至可笑的連後院那顆櫻花樹,他也抬頭看了看。最後終於承認,丁青蔓走了,他總是留不住她。
早餐還在桌上,一口都沒動,已經變涼發硬。桌上多了一個小包和一個紙盒,紙盒裡不知道裝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