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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但宗晨他既然已經做出了No的選擇,便得為此付出代價。簡淺那之後便有些不大對頭,恍恍惚惚的讓人心疼,第二日她什麼都沒說便出院了,我找到文老頭又拿了些藥,照著病歷上的地址找去了她家。
簡淺沒在,接待我的是她父親。我只說是她的朋友,又剛好是醫生,順道便將她的藥帶過來,顯然他對於我知曉簡淺病情這件事感到意外。不過之後,卻是舒了口氣,語氣也真摯了很多,他問了我很多問題,怎麼與簡淺認識的,多久了等等,看來這是做父母的通病——對於子女交往的異性朋友,總是格外關注。
對於那些問題,我一一斟酌著語句,最後只說在醫院認識的,因為是文大夫的同事,一來二去便和簡淺也熟了,這樣的認識過程才像話。
簡伯伯並不知道前幾天簡淺昏厥的事,我也瞞下不說。接著,我又委婉的表達了我對簡淺的好感——曲線救國的道理我還是懂的,他很高興的拍了拍我的肩,笑得合不攏嘴,讓我平時多照顧下小淺,我笑著說那是自然。
離開時簡淺依舊沒有回家,我並不在意,確實也有意外的收穫。
以前總覺得時間過得快,但與簡淺認識之後,才發現時間過的特別慢。
後來有一回吃飯,她竟和我搶著要吸菸——我沒想到她曾有煙癮,對於一個只有20多歲的女孩來說,這實在有點出乎我的意料,更何況她的身體本應該注意遠離這些的,吸菸可是首要的一條。
我們繼續有的沒的聊著,後來也不知為什麼,或許只是她挑起了我的傾訴慾望。
我對她講了那段過去,講的很慢,事實上,我一直希望——等我講完或沒講完,她會忽然醒悟過來,跳起來跟我說,“嘿,真巧,那個女孩是我呀。”
可惜什麼都沒有發生,她像是徹底忘記了這段過去一樣,沒有任何反映,只是在最後,她笑著說,“怎麼有人比我還傻。”
我不知道她有沒有記得,或者真的忘記了,或者沒有意識到我說的是她,或者……她早知道了,只是在假裝……不管怎樣,都無所謂了,我已經將心底要說的都說了,雖然遺憾,但畢竟已經過去了,現在才是最重要的。
我想要一直陪著她,分享她的開心與不開心,陪著她度過那些糟糕而讓人悲傷的日子,送她回家的時候,我將煙盒子遞給她,給了她兩個選擇——不管怎樣,至少她都會想到我了。
若沒有後來的那次意外,或許我們便一直這樣慢慢的相處下去,不溫不火。
那日章源源的情緒十分激動,她給我打了幾十通的電話,我當然都沒接——事實上宗晨教的那幾招挺有用的,她好像是真的死心了,不過忽然這樣,讓我有些迷惑。
後來給我打電話的是宗晨,他低著嗓子讓我去一趟他的家,聲音裡透出厚重的疲憊,我還以為是章源源將他搞得不安寧。
到了他家,章源源果然也在,紅著眼坐在沙發邊角上,一直抽泣著,我用眼神問宗晨是什麼狀況,他淡淡的說了句,“她家的人希望她能早點結婚,畢竟她父親身體不大好……逼的很緊,差不多已經定下人了。”
我愕然,竟然還有這個樣子的……
我舔了舔唇問,“那人,不會是你吧?”
宗晨很難得的笑了,說笑也勉強,只是扯了扯嘴角,我看得出他真的很疲憊。
“我也試過,可惜不行……”他停了下來,輕輕的咳了幾聲,接著說道,“事實上,母親身體不好,我等回英國了……我希望,能儘快解決這邊的事。”
“怎麼解決?”我攤手,“叫我娶了她?”
他漠然的看我一眼,“當然不是。我找你來……是希望你能和她徹底的好好談談,該怎麼樣怎麼樣。”
章源源的聲音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