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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官了?”
“真聰明!正解。”她笑,“更重要的是,這次他與我們公司共同競標一個專案,結果被我給秒了——真過癮。”
“就這點出息。”我笑他,那個他顯然就是阿木。
“去北京吧。”她忽然問,“陪我去一次。”
我又鄙視她。記得幾年前,有次她從北京回來,然後便喜滋滋的和我說她有男朋友了,姓梁,叫梁木。
北京是他們開始的地方,而現在,是代表著徹底結束?
正好跟的專案完,公司不忙,我順利的請出十天年假,與頭兒飛向北京。
可我竟不知,這一去,竟改變了那麼多——關於執著的堅持,關於守口如瓶的愛情。
後來想起,一切莫不是上天註定的。
天災人禍,統統被我遇上,這一次的相逢,才是一場真正意義上生死攸關的劫難。
我們所歷經的時光,被年、月、日分割成或長或短的片段,貼上標籤,分門別類,裝進各自的密封罐,存放進歲月長河裡。
時間流逝,有些逐漸模糊蒸發,久而久之,只留下隱約的大致輪廓,而有些卻被流沙磨礪的越發鮮明,發酵膨脹,滿滿的佔據一方。
也許沉默寂靜,卻始終尖銳著與遺忘對峙。但也會有個臨界點,將人生一分為二,之前的,之後的。
之前,總是漫長的夏季,清晰純白的雲,藍的擠出水的天,讓人無處可逃的炙熱。它屬於後者,帶著某個標籤,越久遠,越銳利,彷彿喉間卡著的刺,吞不得,吐不得。
之後,日子如常,夏僅僅作為四季輪迴的存在,而宗晨這個標籤,被刻意的抹上硫酸,再頑強,也得面目全非。
歌裡在唱——我等你,半年為期,逾期就狠狠將你忘記。
多一往直前的美好,於是我信以為真,一等數年。只待後來,才知那等字帶著太多無奈與任性,落得如今,徒增傷感。
怎麼辦,我只得迷途知返,回頭是岸。
有時也發發神經,所幸次數越來越少,比起我來,這一年的南方的氣候,倒是出人意料的發了回大神經。
大多數人心底都有個皇城夢,就如什麼夢迴江南,魂牽大漠,難忘塞北,情繫麗江一樣,他處的風景,總有著莫名而強大的吸引力,但最終,對城市或地域的印象,只會剩下對某些人或某段情的回憶。
是以故地重遊,觸景生情,而對於頭兒來說,這顯然是種煎熬,不到三日,她便落荒而逃,眼底再容不下曾裝過美好過往的北京。
可我捨不得早回,考大學時未圓這個皇城夢,一直耿耿於懷,現今怎麼也得過足癮再說,於是一人留下,兩日不聞窗外事的,天天流連迷失在紫禁城裡。
直到衛衡打來電話說杭州的大雪已經厚過小區石凳了,我還站在皇城底下,眯眼看青天白日,車水龍馬。
“蒙誰呢?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你也敢說謊,”我笑著反駁,以為他又來騙我回去。
再說了,這邊陽光燦爛著呢,杭州怎會白雪皚皚,冰凍三尺。
衛衡對我漠不關心家鄉的水深火熱表示了強烈的譴責與不滿,並威呵我說再不回家,就等著在北京胡同巷口與賣油條的大爺一起過年吧。
我半信半疑開啟賓館電視,才發現新聞聯播醒目的播著雪災專題——長江以南的半個中國,徹底遭遇百年難得一見的大雪,已有部分嚴重地區封鎖交通。看來任何東西,過了度便是災,其實愛也一樣。
不過我並沒有為自己的後知後覺感到焦慮,江浙地區,飛機不還來回飛著麼。又悠悠晃了兩天,將此行的戰利品打包快遞,這才告別京城,回程。
啟航時很正常,天氣晴朗,雲層稀薄。靠窗位置,能看見外頭成片的雲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