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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髮老兒道:“他們確實吹得邪乎,不過我也問過幾遍。他們一共只見過一個弱質女神君,還只是凝神期,便被打的一塌糊塗,別說試出水裡的深淺,連水面皮兒都沒碰到。對方這般舉重若輕,向來是真有底蘊吧。”
對面一個矮個兒神君道:“那要他們今曰來的是誰。倘若是那個女修,那就證明對方真沒人……”
話音剛落,只覺得一陣水滴落下,彷彿杏花微雨,眾人一起抬頭,但見天空上浮過來一大團翠色的豪車,車底滑動著菊花一樣的觸鬚,從觸鬚間落下絲絲雨滴,灑遍會場。眾人吃驚之下,隨即想到了最後的主賓,一時間鴉雀無聲。
那白髮老兒捻鬚道:“出場還罷了。關鍵要人物。”
但見珊瑚大車緩緩落下,兩人並排坐在車中,一黑一青,青衣人站了起來,抬手道:“靈臺張清麓,見過諸位道友。”
眾人同時一凜——這位張清麓,別相貌年輕,修為卻已經跨入合體的門檻,即使在在場眾人當中,也是前幾位。更誇張的是,他身後站的童男童女,趕車的少年,竟全是元神神君。
冰山一角,已經如此,這蓬萊正宗,怕是真正名不虛傳。
那幾位大神君關注點又有不同,張清麓修為不俗,但與他們也只是伯仲,他們重的,一是張清麓灑然自若的氣度,彷彿捏著無限底牌,令人不敢小覷。
另一個值得注意的,就是那黑衣人。
既然坐在車上,想必也是蓬萊仙洲一夥兒,但此人修為內斂,坐在那裡不動不搖,在場的沒一個得出他的修為的,哪能不深深忌憚?
張清麓起身,在對面下車,從島嶼的一側走到另一側,中間穿過數十修士的身邊。那修士們便有上前搭話的,友善者有之,諂媚者有之,敵視譏諷者也有之。張清麓一一作答,雖然不過三言兩語,但談笑自若,不亢不卑,既沒有絲毫失禮,也沒有減緩走路的速度,就這樣一路行來,到了這群頂尖大修面前。
這百來丈路走下來,眾人對張清麓的人物風采都感心折,再配上身後一對金童玉女,真如謫仙一般。這場大會之前的氣場雖不穩定,隨時都會爆發出戾氣,但讓他這麼幾步一走,竟也緩和不少。
那白眉老兒暗自點頭,拱手道:“在下無極海散人魚侖子,敢問道友可是姓張?”
張清麓笑道:“正是,在下張清麓,蓬萊仙門一晚輩。”
魚侖子身後的矮個子尖聲道:“好個蓬萊仙門,怎麼你們是蓬萊仙門,我們就不是蓬萊仙門了麼?這麼多年我們蓬萊散人都是白叫了。”
張清麓笑道:“我也聽有人叫我們蓬萊正宗,依我說,實在是過譽。蓬萊三千散人,都是祖師親傳,哪一支又是外道?並非我們蓬萊仙祖親傳的這一支就高出其他,無非是墨守成規,幾萬年不曾移動地方,愧領此號了。”雖然是謙遜,但已經把蓬萊仙祖親傳這一身份扣死,容不得別人質疑。
魚侖子道:“蓬萊仙山的名目,我們是久仰的,只是一直未曾見過,今曰見到道友的風采,就能窺見一二。聽說那裡風光無限,還有最初大仙講道的仙山龍頭,實在是心中思慕……”一面說,一面想扯到天台去,說白了,修到這個地步,他對正宗並不執著,但天台關係重大,他是一定要嘗試的。
張清麓卻笑道:“你們想去蓬萊仙境?”
魚侖子道:“我們……”
張清麓不待他說完,直接道:“那就請吧。我近曰來,就是接諸位前去一遊的。”
(未完待續)
正文 四七三 蓬萊仙宗
第一縷陽光灑在海面上,為茫茫的海洋披上一層金鱗。。
百丈外清空萬里,這片海洋卻是雲籠霧繞,一朵又一朵祥雲漂浮在海面上,每一朵雲頭上站著一個大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