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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你的性命?死在本王手上的不知有多少,這人殺多了,也膩味,今日本王,就想看看本王出了嫖資的女人,值不值得這個價!”
王芷兒氣得直髮抖,心想這個人真是她兩世加起來都沒見過的惡劣男子,前兒個她說的話,今兒個,他就報復回來了,想起王子欽,不,好不容易保住了王子欽的性命,絕不能因為她,而丟了性命。
王芷兒想明白了,豁了出去,臉上露了絲淒涼的笑意:“王爺,我們這種人,在你眼底,是不是如螻蟻一樣?王爺是天上星宿,何必與我一般見識?”
她愁苦的樣子彷彿愉悅了李迥,他嘴角現了絲笑意,“本王高興。”
王芷兒有些後悔惹上了這種人,如果有得選擇,她絕不願意和這種人打交道,只可惜,她沒得選。
她一咬牙,把中衣也除了下來,只面便只剩下肚兜了,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股膚,她懷抱著雙臂,遮擋在胸前,到底沒有勇氣再往下除。
李迥卻又拿起了手裡的長鞭,微微一揮,長鞭如靈蛇一般捲到了她胸前的衣角,一扯,那肚兜就扯了下來。
他的視線上上下下打量著她,扯著嘴角:“把手放下來!”
王芷兒身上起了層寒慄,倔強地用雙臂抱著胸前,動都沒動。
他笑了,“又不是沒看過,裝什麼?”
他手一揮,那鞭子的尖端點了王芷兒手肘上某處,王芷兒的手臂就不由自主地松在了兩端。
緊接著,他那鞭子又點了她腰間一下,她渾身上下動彈不得。
她雪白的肌膚在車箱內夜明珠的照射下更是溫潤如玉,胸前花苞挺立,臉上卻漲得通紅,一雙蓄滿怒氣的眼睛彷彿要把他吞了。
李迥眼神卻依舊冰涼,象看著石雕像,從車壁暗隔之處拿出筆墨來,墨是研好的,他拿了那筆,蘸了墨,在她胸腹之間寫了起來。
她恍然大悟,這是在報復上一次她在他胸前寫的那幾個字呢!
這個人,當真是一點虧都不肯吃!連這等小事都記得一清二楚。等她今兒得意了一回,他馬上便報復回來?
也不知道他寫的什麼字?
王芷兒坐在車上又羞又恨。
一會兒功夫,就寫完了,李迥一丟筆墨,笑了笑,鞭子一揮,她又能動了,急忙把散在地上的外袍拾起,披了起來,連身上的字都不敢去看。
李迥眼底全是輕蔑,一揭簾子,就從馬車上下去了,外邊隨從似有些意外,“王爺,回去麼?”
“顧海呢?”
“王爺,屬下在這兒。”
“送她回去!”李迥吩咐一聲,從隨從手裡接過馬韁,一偏身子,就跨上了馬,帶著其它的人呼嘯賓士而去。
王芷兒忙手忙腳亂地快快穿好衣服,繫好了腰帶,就聽顧海冰冷的聲音響起,“你好了沒有?小爺可沒時間等你。”
王芷兒忍著氣道:“好了。”她揭了簾子出來。
顧海看都沒看她,一伸手,就提了她的腰帶,又象提貨物一樣騰空而起,翻過了幾道院牆,將她丟到了住處,再轉身離去了。
王芷兒一回到住處,就急忙除了衣服對著鏡子檢視身上到底寫了什麼,一看,氣得咬牙切齒:天下第一賤人。
怕她看不明白一般,寫得清清楚楚,端端正正。
她一邊嘴裡罵著,一邊拿布沾了水去擦,那墨汁也不知什麼製成的,幹得極快,他寫完,她當時馬上就穿了衣服,衣服上也沒沾上,現在拿水去擦,擦了半晌,也沒能擦得掉。
她沒有辦法,只得叫了丫環提水進來,開始沐浴,在水裡邊用姨子擦了半晌,面板都擦破了,這把寫的那幾個字擦得乾乾淨淨。
擦著擦著,她忽然間發現,手臂上無端端地多了一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