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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輕抬眸,看了眼師父,趕緊低下頭,弱弱地說了句,“雖然您從來不給我定莫須有的罪,但是、只要您定了罪,我也不會反駁……”
明明是在外面,暖陽斜射,本應是溫暖的環境。
葉如初卻能感覺到一股沉悶的氣氛,令她十分窒息,特別是這氣息,來自她最尊敬的人,很難忽視。
這一刻,每一分每一秒,彷彿度日如年,時間就像被人壓縮了一樣,很是緩慢又壓抑。
言塵斜著腦袋,手臂當做支撐,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一副懶散打量的姿態。
另一隻手有節奏地敲著輪椅的橫欄,就是不搭理葉如初的話。
“師父~”
“嗯、你繼續說?”
葉如初聽見師父回應,壯著膽子抬頭,結果又被那副似怒非怒的表情,嚇得再次低垂著眼簾。
如果是明晃晃的盛怒,她倒是不害怕,抓著錨點答,就不會有什麼事情。
偏生是那種看不透的表情,別人或許以為這樣就沒事了,可言塵待她特殊,往往這個樣子,才是言塵最可怕的時候。
一旦言塵喜怒不形於色,該慌的就是葉如初了,畢竟猜不透師父心中所想,那就算是認錯的話,也很難說出口。
理不明白具體的方向,這件事就很難解決。
“小如初?沒有什麼要補充的了?”
言塵冷漠的聲音,配合著那敲擊橫杆的聲音,居然有種微妙的音感。
這裡的動靜,吸引了不少人的駐足,言塵望向四周,深邃的眼眸裡夾雜著寒氣,看著四周駐足的人越來越多。
她耐著性子,再問一次。
“真的沒有了?”
葉如初聽出了自家師父聲音的不對勁,慌忙抬頭,看著周圍環境,小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又是這樣,她怎麼又被注視了!
“回病房!”
“推我回病房,通知阿言。”
她的聲音寡淡又淒涼,重重的鼻音落下,給葉如初一種暴雨將至的錯覺。
葉如初揉了揉蹲麻的雙腿,推著師父離開人群,朝著病房走去,順帶喊了龍則言,三人共同前往病房。
一路上,就連龍則言都感覺到氣氛的不對勁,心裡想著又出什麼破事情了?能不能安穩點。
目光移到葉如初身上,發現她連走路都是不穩的,額間的碎髮被緊張的汗水淨溼,顯得她有幾分狼狽。
龍則言俏咪咪靠近她,碰了碰她肩膀,問道:“你又幹嘛?這冷氣壓我都受不住。”
“我能說我也不知道嗎?我就知道師父問話,我沒答,師父就這樣了。”
葉如初苦著一張臉,臉上揚起一抹苦澀,她要是知道為什麼?那就好了,也不至於沒辦法對症下藥。
理了半天思路,師父就給了一句“還有呢?”
她的命好苦!
比那苦瓜還要苦澀幾分!
要不是眼前是她尊敬的師父,她倒是要發揮一下自己的口才,懟一懟眼前人。
事實就是這樣折磨人,眼前人就是她師父!
她心裡比吃了幾萬噸苦瓜,還要苦澀難澀。
正當她向龍則言炫耀自己的苦瓜臉時,病房到了,言塵甩了甩衣袖,起身離開了輪椅。
順帶,一把從身後拉過葉如初,兩人走進病房,砰的一聲關上房門,動作很是熟練,像是做了無數次。
留在原地的龍則言,瞪大了自己的雙眼,很是無語,餘光一瞥,她立刻明白為什麼留她在原地。
她看著烏壓壓的人群,臉色一片鐵青。
好好好,感情是拿她來擋,那群吃瓜群眾的。
不愧是言狐狸!這招真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