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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了!”
三平真是有苦說不出,天底下所有的倒黴事全能自己碰到,一個風波未平,一個風波又起。自己這等著避難呢,現在倒好,直接進監牢了。
嘆了一口氣說道:“人的命,天註定,我無話好說,但求兩位能告訴我究竟犯了什麼罪,讓我死也死個明白。”
郎桀嘿嘿一笑:“大人好鎮定,到了這步田地依然不願招認,也罷,我就幫大人想想是什麼罪過。你處心積慮,安排臥底行刺主上,如今刺客已經落網,把你招認出來,大人還有何話說?非要用刑才肯招?”
“我乃堂堂太尉,知樞密事,鎮寧軍節度使!朝廷重臣,主上親手提拔,視我為心腹,豈能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你把那刺客帶來!我願與他對質!”三平慷慨激昂,振振有詞。
朱銑陰森森笑道:“我們也納悶你怎麼會做出這種事來,可刺客的供詞在此,她和你無冤無仇,為什麼會冤枉你?更何況她是你竭力推舉進宮的女官,這你作何解釋?”
“雲若塵?”三平張著嘴,瞠目結舌。
郎桀哈哈大笑:“看看!不打自招了吧,我們還沒說你就已經猜出她是誰了。還敢狡辯嗎?”
三平痴呆呆坐在那,心中五味雜陳,原來她堅持要進宮不是為了榮華富貴,而是為了刺殺皇上?她和皇上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對了!師父說過武家敗亡是被仇人誣告,先帝下旨抄家。李璟已經死了,她是把賬算到李璟的兒子身上了。這個傻丫頭!嘿!
三平懊悔的連連拍打自己的腦袋。
郎桀得意道:“本來咱們既是同年,又都是韓大人的門生。我犯不上趟這渾水,但事關主上,不能徇私情,趙大人快點寫一份供詞,讓我們回去交差,也算你我相交一場,別讓我們難做。”
三平冷哼道:“沒做過的事我承認什麼?你們想弄清真相?告訴我雲若塵關在哪裡?”
郎桀剛想說什麼,朱銑一把拉住他,左手一指地面。三平感覺幾根遊絲從自己的左腳鑽入,一股陰冷的真氣隨之而來。禁不住打了一個冷戰。伏魔真經與天魔大法瞬間融合發動,陰陽之力暴漲,無形的勁氣團將整個牢籠震個粉碎。
朱銑抓住目瞪口呆的郎桀,飛身而走。三平在後面緊追不捨。
朱銑不知道是用的什麼邪門身法,手上抓著一個人,速度仍然快如鬼魅,一時之間三平竟追不上。正詫異間,天牢牆壁轟然炸裂,三個高大身影成品字形將三平圍在中間,三把巨大分水狼牙椎以泰山壓頂之勢向三平猛砸。
三平大喝一聲,雙掌一合,將狼牙椎夾在中間,用力往後一拽,萬里追雲掌一式倒掛天河,抖手就是三十六掌,漫天掌影將三人籠罩其中。三人暴跳如雷,不閃不避,扔掉狼牙椎揮拳反擊。掌力拳風相交,三人口噴鮮血,倒飛而出。
三平毫不遲疑,催動真力急追朱銑。等衝出天牢,朱銑和郎桀已經蹤跡不見。
寬大的廣場上,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太監身體微微顫抖著,孤獨的站在那裡,冷冷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