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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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思南,這樣一來,在很多同克留奇科夫發生爭執的地方,她就可以把自己的丈夫抬出來,別的不說,單單是這一個“大印章”,就能把深感不忿的克留奇科夫壓的沒了脾氣。
楚思南很難想象現在在安全委員會內,吉爾尼洛娃的囂張跋扈已經到了什麼樣地步,她竟然敢借口自己心情不好,而拒絕了身為第二書記的梅爾庫洛夫對自己進行探視的要求,僅僅從這一點上,就可以對一切都瞭解大概了。
看著手中被拆的慘不忍睹的信封,楚思南就如同是大夢方醒一般,他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克留奇科夫每次來探望自己的時候,為什麼在臨走的時候,都會是那樣的一臉失望與迷茫。想來他並不僅僅是因為受到吉爾尼洛娃的排擠,才會如此失望的。而他那句“狐假虎威”,想來也絕不僅僅是要送給阿巴庫莫夫的。
曾幾何時,自己開始痛恨權力場上的你爭我奪,開始厭惡自己妻子對權力的熱衷與不擇手段,可是自己的逃避帶來了什麼?從目前來看,帶的唯一後果,就是吉爾尼洛娃的權勢更進一步膨脹了。
“南,你在想什麼,怎麼不看信?”看到楚思南拿著信沉思良久,卻始終不拿出來看,吉爾尼洛娃不僅好奇道。
“哦?沒什麼。”楚思南搖搖頭,掩飾道,“我有些餓了,你去讓勤務兵把早餐送來。”
吉爾尼洛娃狐疑的看了他一會兒,然後才說道:“好吧,我這就去。”
等到吉爾尼洛娃離開之後,楚思南從信封中把梅爾庫洛夫的信取出來,草草的看了一遍。
信上的內容很簡單,只有不到一頁信紙的內容,在這封短短的信中,梅爾庫洛夫提出了一個很讓楚思南為難的要求——他想要調職。從國家安全委員會第三書記的職位上離開,去他的老家基洛夫,指揮那裡的游擊戰爭。
楚思南知道梅爾庫洛夫為什麼要提出的這樣的要求,而且又為什麼要向自己提出,他這是在對自己提出無聲的抗議。按照蘇聯的人事調動程式,作為安全委員會第三書記的梅爾庫洛夫,完全沒有必要把這份調製申請交給自己,他可以直接向更高一級的政治局會議提交。
在一個恍惚間,楚思南又想到了一點,這不僅僅是梅爾庫洛夫向自己提出的最後一個抗議,同時,也是他向自己發出的最後一個警告。
梅爾庫洛夫毫無疑問是聰明的,他給吉爾尼洛娃下了一個套,讓這個聰明的女人,在無意間就鑽了進去。
楚思南可以肯定,梅爾庫洛夫在把這封信交給吉爾尼洛娃之前,已經猜到了這個女人肯定會憑著自己的身份,私下就把這信封給拆了,以便察看其中的內容。這樣一來,他就等於是用一種無聲的方式告訴他楚思南,“你的權力就要被你的女人謀奪乾淨了——甚至是書信的**權。”這樣一種類似於啞語的進諫方式,毫無疑問已經成功了,至少騙過了吉爾尼洛娃,同時,也引起了他楚思南的注意。
梅爾庫洛夫用他如今的職位作了一場豪賭,如果他賭贏了,那這份辭職信自然得到不到透過,而且也能扭轉今後委員會中“一女掌權”的被動局面。如果賭輸了,那後果自然不必說,拍拍屁股走人而已。不過這次看來,他要賭贏了。
楚思南拿著那封請調信,緩緩的走到剛才吉爾尼洛娃所坐的辦公桌邊,然後雙手一搓一擰,手中的單薄信紙就成了一團廢紙,最後“啪”的一聲,落進了桌邊的廢紙簍裡。
“你……”吉爾尼洛娃恰好在這個時候進來,她看到那個走著拋物線落進紙簍中的紙團,驚訝得說道。
“你今天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