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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羽不敢妄言。”
感受到周圍的壓力，穆羽收斂了身上的憤怒，低頭說道。
“不敢妄言？！你之前不是說的挺歡的嗎？還把我們這些族老都貶得一無是處。”
說完千羽族族長哈哈一笑，周圍那些族老也笑了起來。
雖然千羽族族長言語不善。
但穆羽卻沒從中，感覺到多少責備的意思，反而感覺到了一絲欣喜。
這讓穆羽一時間有些摸不著頭腦。
思緒快速閃過。
千羽族族長的聲音再次響起。
“也罷，你是千羽族聖子，有些東西你遲早也會知道，就趁此機會告訴你好了。”
說著，千羽族族長扭頭，望向身側幾位同為四重昊日境的族中元老。
“老夫沒意見。”
“告訴這小子也無妨。”
或嘶啞或清脆的聲音響起，算是同意了千羽族族長的話。
千羽族族長點了下頭，再次看向穆羽，開口問道。
“穆羽，你知道，我們千羽族是怎麼來的嗎？”
千羽族族長聲音緩緩。
穆羽則似乎沒預料到，族長會問這個問題，先是愣了一下，而後下意識答道。
“我們是洪荒種族，當然是大界誕生時，大界規則所創造的！”
這是族史中，對千羽族由來的描述，穆羽記得很清楚。
在穆羽有些疑惑的目光中。
千羽族族長搖了搖頭。
“這只是族史中編纂出來，加強些種族認同的東西，並不是真的。”
聽到這話，穆羽眼睛猛地瞪大，似乎有些難以置信。
而之後，族長的話，更讓他心中掀起驚濤駭浪。
“我們既不是世界規則創造，也不是什麼洪荒種族。”
“我族原本是人族的一員，得到一絲混羽血脈後，才逐漸蛻變，成為了今天的千羽族。”
聽到這話，穆羽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眼瞳顫抖的望向四周的閣老。
“怎麼可能，我族原來是人族？！”
“混羽血脈？！這是什麼！！”
顯然這一番話，讓穆羽這些年構築的世界觀，那種千羽族至高無上，血脈高貴，橫壓其他一切種族的自信，有了些坍塌。
他無法接受自己驕傲的種族，原本竟然是那狡詐的人族。
而且，混羽血脈，那是什麼東西？！
似乎是察覺到穆羽心態的變化。
千羽族族長嘆了口氣，看向身側一位美婦人，有些感慨的說道。
“雖然有些難以置信，但事實就是如此，我們當初得知真相時，表現不比你好多少。”
穆羽穩定情緒，抬頭看了眼諸多族老。
見他們都紛紛點頭後。
心中已經相信了千羽族族長的話。
“可是，族長，你和我說的這些，與向其他種族開放千羽祖地有什麼關係嗎？！”
作為千羽族聖子，天驕中的天驕。
穆羽自然能猜到，族長之所以與他說這些，其實是為了解釋為什麼要開放千羽祖地。
“哈哈，你倒是反應迅速。”
再次看向穆羽，千羽族族長笑了聲。
“這就得仔細說說，我千羽族的由來與發展了。”
一邊說著，千羽族族長的神色也嚴肅起來。
“最開始時，這禁區中，只有靈武、妖、魔三個強大界域，此後一場大戰中，某位強者重傷瀕死，體內世界散開，才形成了我陽界。”
“而這位強者，就屬於我與你說的，混羽族。”
“最開始這方世界法則混亂，哪怕是帝君都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