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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聲地抱了一會兒,江與城鬆開她:&ldo;好了,回去睡吧。&rdo;
來了啥也沒幹,就抱了幾分鐘,程恩恩嘴巴比腦子快,下意識問:&ldo;這就回去了嗎?&rdo;
今天電影院那一出,讓江與城心裡不大順意,深更半夜非把人叫過來,也是酒勁兒上頭,想實實在在地把她抱在懷裡,確定她還是自己的。
沒想真把人怎麼樣,何況還被嫌了臭。
不過程恩恩這天真無知的一句,如同貓爪子在他心裡撓了一下。
他眼睛微微眯了一下,眼底生出一抹興味,聲音壓低了幾分:&ldo;你還想做點什麼?&rdo;
天真無知的程恩恩雖然不懂某些事,但求生欲讓她嗅出了一絲危險氣息,瘋狂搖頭。然後轉身想跑:&ldo;我回房了!&rdo;
邪念被勾起來,再想滅下去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
江與城掐著她的腰驀然將她按回牆上,程恩恩的脊背結結實實撞上去,疼得哼了一聲。
一個音還未發完,江與城已經將頭埋在她頸間,同時手在她腰上用力抓了一把。
那力氣著實不小,程恩恩吃痛,緊接著耳垂便被他一口含住,剛剛疼過的腰瞬間又一麻,痛呼脫口而出時便轉了調。
她頓時覺得是一隻被綁在砧板上的兔子,江與城在她腰上狠狠抓揉的手掌,含著她耳朵又吸又咬的唇舌,都像要吃掉她似的。
程恩恩本能掙紮起來,邊惶恐地說:&ldo;你是不是餓了呀?我下去給你拿吃的!&rdo;
江與城放開她的耳朵,沿著細長脖頸&ldo;啃咬&rdo;,最後&ldo;叼&rdo;住了她左肩。程恩恩被他咬痛,哭唧唧地說:&ldo;你你你冷靜一點,我不能吃的……&rdo;
江與城在她頸窩粗喘了一聲,下一秒,猛地退開,握著她肩膀一把將人轉過去,背對自己。
&ldo;走吧。&rdo;他的嗓音變得低啞。
這次程恩恩半秒鐘都不耽擱,火燒屁股似的,拿出龜兔賽跑的速度躥出去。
江與城撐著牆,低頭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
良久,才慢慢直起身,神態與呼吸都已恢復正常。
走向浴室時,忽然聽到門外窸窸窣窣的聲響,他腳步一頓,隨即轉身再次走過去,開啟門。
只見地上放著兩盤點心,和一杯熱牛奶。
他抬頭,往左邊走廊一瞧,發現一個一邊回頭看一邊往房間跑的身影。
對上他的視線,程恩恩立刻把頭扭回去,跑得更快了,兔子似的躥進房間並飛快關門。
江與城:&ldo;……&rdo;
還真當他餓了。
她是真的不懂,對性事一竅不通。當年程禮揚去世一段時間之後,她從陰影中走出來,仍然整日鬱鬱不樂。有天不知怎麼,半夜突然摸進他房間來,鑽他的被窩。
江與城以為她一個人害怕,沒阻攔,不想她躺下之後翻來翻去,欲言又止,就是不肯睡。問她怎麼了,什麼不肯說,只是自己一味著急,急到最後兩眼泛淚光,然後在被子裡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江與城險些沒摁住,在床上一番折騰,好不容易攥住她兩隻手,她哇地一聲就開始哭:&ldo;我不會,男人和女人怎麼睡覺呀,我真的不會……&rdo;
……
這種狀況頻頻上演,他不是柳下惠,那時候應付得無奈又煎熬,很久之後才能跳出來,看清真相。
程禮揚的離開讓她失去了唯一的依仗,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