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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
「說什麼！」
話音未落，一隻手便從江兮的眼前越過，抽走了她的手機。
「按著我們商量好的來，可以發了。」
寧白銘掛了電話，把手機隨意地放在一邊，偏頭望著那個雲裡霧裡的小丫頭。
不知何時，車子停在了一個無人的地方，僅有一盞高高的路燈照亮，每一根雨絲都像打了蠟，定格成了一副點面圖。
車外寒風卷，車內暖入春。
寧白銘此時的語氣一如這暖意。
「出了事，為什麼不聯絡我？」
江兮語塞，默默低頭。
「你是覺得我不願意站出來為你澄清？還是覺得……我不配站出來為你澄清？」
「不是的！」
江兮立刻反駁，又覺得心虛，咬唇縮回椅子裡。
「這事明顯是沖我來的，就算你和我哥真的發聲，又有多少人會信？」
「所以我直接讓柳姐找了博主，通稿和律師函就夠他受的了。」
寧白銘若有所思。
他屈起指節，扣響桌面，有規律的節拍聲迴蕩在車內。
「那麼……硬性證據呢？」
「比如，親子證明？」
江兮擰眉偏頭，「我和我哥還好說，你這個男模哪裡來的硬性證據……」
她舔舔唇，心臟疼了一下。
「我們都離婚了。」
話音被暖風卷攜，車內靜了一瞬。
良久，寧白銘收了指節，伸手探到江兮的下巴。
略一用力，便逼得她和他對視。
「誰說我們離婚了？」
江兮眼神黯淡，「不就是幾個月前的事嗎……」
「話別說的太早了……我的夫人。」
寧白銘的舌尖掃過下唇，又伸手去揭開蓋在江兮身上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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