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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放他走唄。&rdo;
眼珠子一轉,習賜又道,&ldo;我們這些人不就是圍著江大會長搖尾巴的狗崽子,人家看不順眼誰,咱們就一窩蜂上去幫他出氣,人家想法一變想充英雄,咱們就必須乖乖裝孫子。&rdo;
這話惡意滿滿,江夜心中一緊,想起昨晚那段沒說完的電話,但他性格驕傲,一向不屑解釋,瞥了眼金髮少年,見少年神色淡淡並不被挑撥,不僅沒有鬆口氣,反而心裡一沉,人只有對自己不在乎的事才會無所謂。
&ldo;沒我的事,我就走了。&rdo;
師宣走到江夜身前,江夜以為他要就習賜剛才的話說點什麼,握著傘把的手都有些緊繃僵硬,然而,金髮少年只是伸出手要拿回自己的傘。江夜穩穩握著傘把不鬆手,垂眸望著師宣,目光在那張毫無異樣的臉上梭巡,似乎想找到些蛛絲馬跡。
師宣表情紋絲不動,他現在除了找個地方填飽肚子,對江夜作何想法一點都不在意。拉了兩下沒拉動,一根根掰開少年修長而濕淋淋的手指。
江夜目視金髮少年拿回傘就轉身離開,抿了抿唇。此時日落西山,太陽一點也不毒辣,習賜見金髮少年拐過教學樓陰面就撐開傘遮陽,嘟囔了一聲&ldo;娘們兮兮&rdo;,轉頭望向神思不屬的江夜,譏笑道,&ldo;你說你何必呢?為了一個突然冒出來的遠親跟我較真!人家還偏偏不領情。&rdo;
江夜瞥向習賜,&ldo;擊劍室,走吧。&rdo;
&ldo;你玩真的?&rdo;習賜坑了江夜一把稍微消氣,想起他的身體,皺起眉。
江夜沒有說話,直接用實際行動回答,率先帶路離開,習賜招來一個附庸者悄悄安排兩句就揮散他們,罵罵咧咧跟上江夜。一路上,習賜勸著江夜打消念頭,江夜意志堅定,習賜無奈又氣悶,不懷好意問道:
&ldo;你是不是真喜歡他啊?&rdo;
習賜瞭解江夜,如果沒說中,江夜自尊心極高必定會對把他隨便和別人牽連一起嫌惡非常,往日習賜用這種激將法驅蟲,屢試不慡。哪怕不幸說中,江夜一向口是心非也不會承認,甚至會因被戳破心思而從此對給他帶來難堪情緒的人敬而遠之,習賜想得很透,卻完全沒料到江夜回答他的是良久的沉默。
從教學樓陰面走出,並不強烈的光照she在兩人身上,江夜眯起眼睛,一張俊臉上確實有預料中的難堪,&ldo;……我不確定。&rdo;
習賜一口氣還沒松完,江夜回眸,劍一樣的目光中鋒利漸退,只餘鋼鐵般的鄭重,&ldo;但我也不否認。&rdo;
江夜道,&ldo;如果是因為昨天的話沒說清楚造成誤會,我只說一次‐‐別-動-他!不論我與他有什麼恩怨,都與你無關。&rdo;
習賜心裡憋著口氣,一直到了擊劍室,換了護具出來,他的氣還沒消。兩人拿著花劍一來一往刺擊幾個回合。花劍是古時貴族間用於決鬥用的,輕而纖細,雖然只能刺不能劈,但於不能劇烈運動的江夜正合適,他動作靈敏,一擊又一擊劍勢凌厲而迅捷,招招戳向習賜身體要害,下手毫不留情。
習賜狼狽躲閃,滿腔情緒無法發洩,扔了劍,&ldo;沒意思,我們加個賭注吧。&rdo;
江夜摘掉頭盔,擦拭脖子裡的汗,&ldo;賭什麼?&rdo;
&ldo;自然是那個修西。&rdo;習賜摘了頭盔,一邊抹汗一邊在劍架上挑選可劈可刺的佩劍,背對江夜道,&ldo;我們之間的矛盾都是因他而起,自然從他身上解決。&rdo;
江夜斷然回絕。
&ldo;你知道我要說什麼嗎?聽都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