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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丁銘的笑容愈深,模稜兩可的說道:「放假、過年、見到你,全都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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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說是吧?」
輔導員梁健氣得人都站不穩了,手撐著辦公桌說道:「你們這麼耗著,是想一起被分流嗎?!」
今天一大早,男生宿舍的平靜就被一頓拍門聲打破。
從喬和鄧希傑人都還在被窩裡,就被梁健提到了辦公室,連哄帶逼的審了整整三個小時。
原因是昨天最後一門考試,監考老師在這兩人的考位之間,拾獲了一張被團成小型捲軸的小抄。
考場設定為長課桌,靠背椅,兩人之間相隔一個空位。紙團就在兩人之間,如果是別處扔過來的,從底下不好操作,從上方監控就能拍到。
這意味著,他們之中,至少有一個人存在作弊行為!
本來學校是想先透過監控,鎖定責任人之後再做出處理。
但很可惜,兩人的考位十分接近,監控存在一定的盲區。即便教務處的老師們連夜展開調查,一幀一幀的放慢監控影片,都沒能確定這張紙條的來處。
且不說作弊的行為本身有多惡劣,單論八年制臨床醫學專業的鐵律——但凡有一門課不合格、學分績點不達標、作弊或是受到處分等等,隨時都有可能從八年制被刷下來,分流到普通的五年制或是改選其它專業——學校都絕無姑息這件事的可能。
如果最終實在揪不出罪魁禍首,甚至、不排除將兩人一塊處理的可能。
都是自己的學生,梁健是最不希望走到這一步的。
但他昨晚忙活了一夜,今天又起了個大早,在這兒來軟磨硬泡了三個小時,這兩人除了都說不是自己乾的之外,愣是連屁都沒能放出一個來!
他也是氣急了,才不小心把這帶著威脅的處理方式蹦了出來。
卻沒想到,立刻就見了成效。
鄧希傑原本見從喬不急,自己也就沒什麼好著急的。
這會兒一聽要一起分流,立刻就慌了,於是忙不迭開口辯解:「真不是我啊老師!不信你把紙條拿出來,看看是不是我的字跡?」
梁健皺了皺眉。
事情怪就怪在這裡,那的確是一張手寫的小抄沒錯。
但他對比過,字跡卻都和這兩人沒有一丁點的相似之處。
如果按這條依據排除,從喬同樣沒有嫌疑。
但按理說,如果真的是被冤枉的,鄧希傑這麼激動的反應才是常理。反觀從喬,一臉漠然的沒有任何反應,期間還時不時看一眼手機,行為非常古怪。
梁健看向他的目光不禁帶了層疑慮。
鄧希傑不著痕跡地牽了牽唇,除了繼續為自己喊冤,又加大力度地開始隱喻他人:「老師,你想想就知道了,我又不至於會掛科,何必冒這麼大險去做這種事?」
「但某些人可就不一樣了。第一名做慣了,萬一不小心從這個位置掉下來,面子還怎麼掛得住?」
作為老師,他是不願意任何一個學生犯錯的,更何況是一個這麼優秀的學生、以這樣的理由去犯錯。
但過往的經驗告訴他,往往就是越優秀的人,越難以承受狀態下滑的打擊。
梁健的眉頭皺得更深,心中的天平不由又傾斜了一些:「從喬,你怎麼說?」
從喬又看了一眼手機,11點了。
如果這件事可以單純的透過詢問定性的話,他們現在就根本不會站在這裡。
儘管他不在意學校會怎麼處理,也自認已經足夠配合了。但三個小時過去,多少都把他耗得有些煩躁了。
「我可以走了嗎。」
從喬沉聲問著,語氣卻不是在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