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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覆去都在囈語這一句。
手塚的心一陣酸澀。流川楓,流川楓,為什麼總是流川楓。
還記得她大一生日那天,她也喝醉了,她一直木然地盯著自己的手機,他知道她在等電話,卻不知道是在等誰的電話,起初他以為是那個在舞會結束後遇見過的花澤類,她卻倒在他身邊睡著了,輕聲喚了一句,流川楓。
還有他生日那次,醉得沒有一點意識的她吻了他,卻在轉身睡著後囈語,流川楓。
流川楓。自認出晴子以後,手塚便有關注她哥哥的RK球隊的習慣,流川楓是從RK走出去的,他和櫻木花道是RK成立以來最傑出的一名籃球運動員。
當晴子的口裡說出流川楓三個字,手塚腦海裡馬上浮現出那個身穿11號球衣的背影和那張英俊而冷漠的臉。
他第一次飽嘗了嫉妒的滋味。
冷戰與妥協
手塚陪晴子在火鍋店隔壁的咖啡館坐了很久,等她酒醒才送她回學校。兩人快到晴子的宿舍樓下時,等待多時的流川楓從一棵樹後走出來,面無表情地望著晴子和手塚。
他的眼神很冷很冷,晴子怔了一下飛快地跑上前拽住他的胳膊:“你不要誤會……”
流川楓沒有看她,死死瞪住手塚,手塚淡然地回視,衝晴子道了句晚安便轉身離去。流川楓盯著他的背,眼中騰騰燃燒的火焰幾乎要在他身上少出一個洞來。
晴子有些害怕,拉住他的手勸道:“你不要這樣,我和部長真的沒什麼,我只把他當尊敬的學長而已……”
流川楓低下頭,長長的劉海遮住他的眼睛,聲音有些壓抑地說:“你以後可不可以不要和他見面?”
“……誰?部長嗎?”
“是,還有下午那個傢伙。”流川楓想了想,又加了句,“還有花澤類。”
晴子呆呆地問:“為什麼?”
“我不高興。”流川楓冷冷地說。
晴子有些無力:“他們只是朋友,學長,和朋友的哥哥,你真的不用這麼介意……”
流川楓不說話,擰著眉冷冷地看她一眼,轉身就走。
晴子氣得直冒火,快步追上他低吼道:“想走就走,想留就留,想怎樣就怎樣,為什麼你總是這麼霸道——”
“我霸道?”流川楓止住腳步,表情複雜地看著她,“我只是希望你只看見我一個人而已,這樣也錯了嗎……”
晴子無奈地嘆口氣。她知道他是因為在乎她,所以吃醋,鬧彆扭。可是,他總是憑他自己的喜好指使她不許做這個,不許見那個人,稍有不稱他的心就生氣,她被他磨得真的很累。
“你就不能給我多一點信任嗎?”晴子疲憊地說,“我說了多少次了,我喜歡你,我只喜歡你一個人……你為什麼就是不相信我?”
流川楓不語。
他也不想讓自己顯得這麼小氣,他也不是不相信晴子,他只是太害怕失去她。他去美國才多久,正在苦惱怎麼向她坦白自己的感覺時,她便投入了花澤類的懷抱。
時間和空間的距離都太可怕,即使冷酷如他也不由得會恐懼,會驚慌,會患得患失,當他不在她身邊時,她若是又愛上別人了怎麼辦……
他再也不可能像之前那樣假裝無謂和漠然,他會發瘋。
那天晴子突然打給他的那個電話裡,她親暱地叫他楓,他聽著卻不覺欣喜。她的聲音,不似平日,帶了一種無措的惘然和恐慌。
他知道她肯定發生了什麼事,而那些事,與他無關。那種對於一切不可控制的感覺讓他難以忍受。掛了電話,他的心情壞到極點,上了球場不管不顧隊友和大局,蠻橫地帶著球一路衝到對方籃下,灌籃,回防,搶球,再攻,再灌籃……眾人在歡呼,教練和隊友在破罵,他充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