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濕熱的水汽氤氳,門被蔣箏打得大開,他反手把房間門關上,蔣箏耳根有些燙,扔過去一個抱枕砸他身上:「你不會穿衣服是吧。」
孟奇然接住抱枕,走到床頭戴錶,問她:「你沒看過?」
然後他也沒有穿衣服的動作,把窗簾拉上一半,就站在那看蔣箏,一副讓她隨便看,看個夠的態度,蔣箏輕哼一聲偏過頭,手腕被拉住,整個人被孟奇然拉起來壓在床上。
某種不言而喻的旖旎曖昧在空氣中悄悄散開,孟奇然的手腕壓著她的手臂,手錶冰涼還硌得慌,蔣箏用膝蓋去頂他,但力量懸殊,壓根拗不過。
「再接次吻?」他那張臉在蔣箏面前無限放大,說這話的時候就像說一句晚上吃什麼一樣波瀾不驚。
蔣箏的「不」剛吐出一個音節,就被他堵了回去,頭髮凌亂的散在肩頭,他身上還帶著剛出浴的溫熱氣息,唇齒間是淡淡的薄荷味,蔣箏去推他的肩膀,兩隻手又都被他扣住抵到腦袋上方。
這個吻綿長溫柔,結束的時候空氣是熱的,半拉著的窗簾後有光照進來,細光微塵,蔣箏的臉變得粉白,也泛上盈盈的光。
「你王八蛋。」蔣箏仍躺在床上,呼吸有些沉重。
孟奇然撐著上半身看她,兩人之間已經拉開了距離,但她仍被圈在孟奇然的領地內。
……
爽。
想繼續。
孟奇然就這兩個想法,緊緊貼在一塊的時候還是一灘水,一鬆開就又成了乾柴烈火的傲嬌樣,愛死了。
「剩下的留到晚上。」他說。
蔣箏推開他:「起開。」
下樓的時候眾人已經等了一會兒了,齊雲浮看著兩人間微妙的磁場,和丁瑜相視一笑,挑挑眉。
丁瑜給服務中心打過電話了,管家這會兒正在上山的路上,等他到了後帶著一行人進山,順著山間的河散步,路上還看見了金絲猴。
曲徑通幽,雲霧繚繞,碧空如洗的天空點綴著白雲,山間的空氣也是清新,鬱鬱蔥蔥的一片。
孟奇然一步不離地走在蔣箏後面,周影跟著管家走在最前面,回頭向眾人說:「早知道帶攝像機進來了。」
白薇回她:「那麼重,還是算了。」
孟奇然那時候心情好,笑著隨口附和一句:「是啊,挺重的。」
然後周影的手有些不自然地握了握,沒應聲,接著回過頭向前走。
蔣箏斜睨了孟奇然一眼,說實話心裡有些煩悶,她走在周影后面,周影的小動作被她盡收眼底,還看見她脖頸處泛起一抹淡淡的紅。
然後就意識到自己忽略了身邊這個人到底是有著讓人為他前僕後繼的優勢,開始想她倆牽扯不清的事,又想這麼多年自己錯過的事,最後得出個結論——關她屁事?
想著想著沒注意腳下,踢上了一塊石頭。
隨著慣性往前倒,手掌著地,手腕還被身邊伸出來的樹枝喇了一道口子,當時腦袋是懵的,下意識要往起爬。
這一動又是雪上加霜,手心裡嵌入顆小石子,她悶哼一聲。身上衣服穿的厚,看不見傷勢,只覺得膝蓋撞到石頭稜後火辣辣的疼,又看到手腕和手心都血淋淋的,身上沾了灰和土,想站起來膝蓋又使不上勁兒,就是特別煩。
孟奇然嚇了一跳,連忙上前拉起她,旁人也圍過來,管家給山下醫務中心的電話,丁瑜上前扶住她,問她有沒有事,蔣箏搖搖頭。
這時候她還算平靜的,然後周影又上前看她的手,看周影明裡暗裡地往孟奇然身邊湊,連他媽髮絲都吹到他臉上了,身邊一圈空位偏要站在這兒,她掀眼皮看周影一眼,抽回手沒說話,其實心裡是真的快炸了,那句關她屁事的結論也一下子消散。
抽手的時候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