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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那套你乾的?」蔣箏坐沙發上先灌了一口酒。
「是啊,喜歡嗎?」尹澄一臉得意。
「喜歡個頭,這兒的老闆真由著你亂來?」
她不太敢相信,能做出這種夜店格局的人允許這種儀式出現在自己的地盤上。
「嘿!」尹澄挺起胸膛,「我就是老闆啊。」
蔣箏差點被嗆死,紅著臉咳了半晌,瞪圓了眼睛看過去,眼神裡都是訝異。
她說:「那你挺會裝修的。」
「咳,」尹澄吸一口氣,說:「孟哥設計的。」
蔣箏面色如常地坐著,轉頭問丁瑜:「你不是說找了一屋子男人?人呢?」
「我忘了說,咱們的包廂……在隔壁。」丁瑜弱弱地回。
蔣箏陡然起身,看向丁瑜的眼神裡寫滿了「wtf你怎麼不早說」,她迅速拎起包挎在肩上,低頭對尹澄說了句回見,大步流星地朝門口走。
剛繞過沙發前的矮桌,門被推開,外面轟雜的聲音又重新擠進來。
孟奇然在一片紅光之中,一隻手插在兜裡,另一隻手垂在身側,指間掐著猩紅的火光,煙霧自下而上地繚繞,菸灰落下一段在地面上。
蔣箏看他黑色衛衣下挺拔的身形,深邃的眉眼,他現在越隨意就越招人。
沒有雪夜重逢那天的謙卑,好像現在這樣才是真正的他。
「我聽見了。」孟奇然淡淡地說。
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穿過音樂聲落到蔣箏耳朵裡,但旁邊的尹澄和丁瑜都是一臉懵,尹澄沖他喊你說什麼?
蔣箏裝沒看見他,接著往出走,路過他身邊的時候手臂被他鉗住,掙脫不過,整個人從門口被他拉到了沙發上。
尹澄忙不迭把整個沙發讓出來,與丁瑜換了個眼神,二人一塊把門扣上。
屋內又恢復安靜,昏暗的光線投下,孟奇然的膝蓋在蔣箏兩腿之間,一隻手撐著靠背,將蔣箏籠罩在懷裡抵在沙發上。
他背對著矮桌,反手將手裡的菸頭扔進她剛用過的杯子裡。
呲啦一聲,火苗熄滅。
這一聲像是預兆著什麼開始似的,孟奇然越逼越近,熟悉的味道與她的呼吸交織在一起,她偏過頭躲,又被他鉗著下巴將臉擺正。
「你發什麼瘋!」蔣箏的指甲摳在他後頸上。
孟奇然沉沉地說:「我說我聽見了。」
那眼神裡都是濃烈的欲和愛,被他看一眼就像被野獸盯上的獵物,蔣箏後背起了一層細細麻麻的小疙瘩。
「你是不是覺得全天下的男人都比我好?」孟奇然聲音依舊淡漠,手指敷上蔣箏的眉骨。
蔣箏不說話。
怎麼可能呢?
他的手從眉骨向下滑,落在下顎處,忽地一用力,紅印蔓延開來,和她那塊胎記融在一起。
蔣箏鼻尖沁出細密的汗珠,整張臉呈粉白色。
「我問你,是不是誰都可以?就我不行?」孟奇然的聲音變得沙啞。
蔣箏對上他□□裸的眼神,看見他肩膀在發抖,喉結上下滾動著。
蔣箏能感覺到,孟奇然的神智正在這黑夜裡慢慢燃燒。
她掙脫禁錮說:「不是。」
然而她算錯了,這句「不是」和她回答「是」的後果沒什麼兩樣。
孟奇然頭一低,溫軟的唇觸到她鎖骨上,下一秒就開始用牙咬,鎖骨上出現一個整整齊齊的牙印,蔣箏吃痛,一巴掌拍在他肩上,她罵孟奇然你是狗嗎!
他對她的反應無動於衷,抬頭看她,從下往上看,蔣箏當時是一個居高臨下的姿態,但氣勢上卻被孟奇然壓得死死的。
因為自下而上地抬眼,孟奇然的眼睛下方露出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