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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說話，雲川邊在打量著男人。
在他眼中，這個男人一身氣息內斂到了極致，處於一種仙凡之間的奇妙狀態。
就連男人的長相，也處於一種模糊不定的狀態，給人一種看清了，卻記不住的感覺。
也不知道這人的修為究竟達到了一個怎樣高深的層次，什麼也不做只是坐在那裡，就給人一種玄而又玄的感覺。
“你的身上既然帶著那令牌，想必是與樓外樓頗有淵源之人，或許你我相見，並非偶然。”
男人聲音很是和善。
“嘿嘿，其實咱來這，也不單單只是來看看，我來這呢，其實還想找你們幫個忙。”
雲川不準備拐彎抹角，想要直接進入主題了。
那男子不疾不徐道：“幫忙可以，但是我山外山一直秉承一點，等價交換。”
“行呀，我就是想知道一些情報，等價交換挺好。”雲川點了點頭，只要有辦法不花錢，那他是一萬個願意。
“那貴客你先請問吧。”
“沒別的，我只是想知道關於聖女的一切。”
聽到這話，男子微微愣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
“哈哈哈，不過只是天光聖女的事罷了，值得貴客特地跑來我山外山問嗎？
在這大街上隨便抓個路人都能說上三天三夜。”
男子直接被雲川給逗笑了。
“貴客若是想知道，等一會我讓小二告知你便是，貴客現在可以問一些更有價值的事情。”
“那，我想知道接近聖女的辦法，以及，如何博得她的好感。”
雲川非常直白的說出了自己的訴求。
這次男子沒有再笑了，“這個情報算是有點價值，那麼，現在該我問了。
貴客手裡的令牌，是如何得到的？”
“我手裡的令牌是鎏金給我的，我承諾過他，只要這個令牌有反應，無論我在天涯海角，都要去幫他。”
聽到鎏金二字，男子緩緩站起了身，神態帶著些許的追憶。
“鎏金？你是從上清天來的？”
“哦？看板也知道上清天？”
男子沉默了片刻，“你為什麼會來這裡？”
“這位看板，你是不是有點賴了，一個問題換一個問題，我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呢。”雲川皺起眉頭。
“只要讓我弄清一些事，你的要求，我都會全力配合，所以，請貴客先回答我的問題。”男子道。
“哎！你說的啊，你說要全力配合的！
那我可就不單單隻問問題了，到時候你可別賴賬！”
雲川抓住了對方語言中的漏洞，立刻道。
男子點點頭，“你放心吧，我既然做了承諾，就一定會做到。
想必你以前和樓外樓打過不少交道，你應該很清楚我們的行事風格。”
“好，那行，我只能告訴你，我來到這個地方完全是巧合。
我本來是要去太混天的，路上出了點差錯，機緣巧合下才來到這裡的。
哎，話說這裡是什麼天？”
男子負手而立，目光看向遠方，“機緣巧合，嗎？
在我看來，世間的一切沒有巧合，皆是必然，冥冥之中都已經註定了。”
男子緩緩飄起，最終落在了雲川身邊。
“這位貴客，可曾聽金子提起一個名字，此名為玉髓。”
“金子？”雲川不由得打了個冷戰，這麼親熱的叫法他還是第一次聽到，“沒有，從來沒聽他提起過。”
“實不相瞞，玉髓就是我，至於我為什麼要這麼問你，因為我，就是鎏金的師尊。”
玉髓的聲音越說越低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