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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臉,整個人都要躺在桌上了,到了退無可退的地步,禾依然沒有離開的意思,反而越湊越近。敖羽又道:&ldo;現在這種場面,貌似你才是色膽包天吧?&rdo;
禾雙手撐在桌面上,將頭埋到敖羽的耳邊,輕聲道:&ldo;這種事情對夫人做,那叫理所當然。&rdo;
敖羽無奈,合上眼睛嘆了口氣,旋即調動神力將身下的桌子劈開,後背得了空有了轉身的餘地,再側身一挺轉到了禾的背後。禾剛剛是撐著桌面的,這下手上沒了支撐,立刻失去了重心,還沒來得及摔倒,敖羽便從身後攬住了他的肩膀。
&ldo;你年紀輕輕,為人輕浮,該反思一下。&rdo;說罷手上用力,直接將禾扔到了床上。
禾活了五萬歲,頭一次聽別人說自己年輕,還是出自一個比自己小三千多歲的人口中,不只是該高興還是悲哀。手背撫上額頭,長嘆了一聲,才轉過身看向敖羽,&ldo;太子殿下,我比你大三千多歲呢,怎麼就年紀輕輕了?再者說,你是我夫人,我們拜過堂的,又怎麼能算輕浮?&rdo;
&ldo;你……&rdo;敖羽還想反駁,但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畢竟禾說的這些全都不錯。
&ldo;你強人所難,就是輕浮。&rdo;
&ldo;那依你的道理,那晚在鳳禾宮,是你輕浮了?&rdo;
敖羽聽他說這話,心裡生出了濃濃的悔意,但沒多時,這股悔意就被另一個突如其來的想法給打壓了下去,他猛然憶起當日禾同自己說,他最怕疼,現在倒不如嚇一嚇他,看他以後還敢不敢放肆。
想到這裡,敖羽也在唇邊勾起笑意,直接朝床榻處走去。
&ldo;對啊,我們是夫妻,應該行周公之禮的。上次我喝多了,沒什麼參與感,現在正好試試。&rdo;說罷直接跨坐到床上,將禾按在身下。還怕唬不住他,握著肩膀的手更添了幾分力。
禾肩膀被捏的生疼,出手撐著敖羽的前胸,一時間倒也慌了神,當日自己被咬,那是因為眼前這位喝多了。現在他足夠清醒,應該不會對自己做什麼過分的事吧?或者自己剛剛真的撩撥的太過火,敖羽把持不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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