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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何想看大營?”
“身為朝臣,看一看衛戍軍的營地,有何不妥嗎?我又不進去,只是在山上看看。”
“這處看不到,要到山頂,明早我帶你登頂如何?”
“也好。”
“我們去騎馬吧。”封野笑道,“你想騎醉紅吧。”
燕思空誠實道:“想。”
“走!”
下山的時候,燕思空打探了幾句景山大營的情況,封野似乎不願多說,轉而問起他為皇上準備了什麼壽禮。
“一副拙作罷了。”燕思空反問道,“你呢?”
“薛伯去準備了,我懶得花心思。”封野撇撇嘴,“過個壽就要興師動眾一次,有何意義?那壽誕花得銀兩若是給將士們買幾身甲,換幾石糧,才是正經。”
燕思空沉聲道:“正是啊。”昭武帝奢靡,正日沉溺享樂,若非有清醒之人苦苦支撐,江山怕是早易主了。
“你們修史也花了不少功夫吧。此次重新編修,可是為了粉飾河套之戰和遼北之戰?”
燕思空禁不住冷笑:“新編史還未公諸於眾,你們已經猜到了。”河套和遼北,是這兩代皇帝最恥辱的績業,昭武帝正在位,自然無法忍受天下人指責他和他爹,於是要求大修晟史,實則就是篡而改之,給皇室留點顏面。
由此可見,昭武帝雖然昏庸,但又極好面子,所以他才認定此次新編史有文章可做,他沒想到機會來得這麼快、這麼早,哪怕此事多少會牽連到他,他也不會放過剪除一個謝忠仁黨羽的可能。
“誰會猜不到。”封野眯起眼睛,眸中閃過一絲寒芒,“若我爹早生二十年,河套絕對不會丟。”
燕思空的目光放空地看向遠處,低聲道:“沒錯,可世間也只有一個靖遠王。”
“等那新編史出來,我定要去看看河套、遼北兩役,被修成了什麼樣子。”
“很多人都在等著看。”燕思空笑道,“若書有紕漏,無法向皇上交代,若書得完美,無法向後世交代。”
封野沉默了一下,道:“你們也不容易。”
燕思空搖頭輕笑。
倆人說著說著,已經走到了山下,那處果然有一片草場,山腳下還有一間馬廄,小六馬車上的馬也正在此處吃草。
封野吩咐道:“去把醉紅牽出來。”
小六得令,不一會兒,就從馬廄裡牽出那隻霸氣天成的馬王。
燕思空走上前去,毫不掩飾喜愛地撫摸著那油亮的皮毛:“就算在草場,也不要全給它吃青草,至少要一半是乾草,不然上膘太容易,就不是精肉。”
小六道:“燕大人您放心吧,我家世子從王府調來了育馬師。”
“上馬,我帶你跑一圈。”
燕思空眼睛亮了亮,踩著腳蹬上了馬,封野隨後翻身而上,很是順手地一把摟住了燕思空的腰。
燕思空的身體立刻僵硬了幾分。
封野卻是將他的腰身攥緊,貼上了自己的胸膛,同時在他耳邊曖昧笑道:“現在怕了嗎?”
燕思空皺眉道:“你覺得這樣有趣嗎?”
封野低笑兩聲,放開了手臂:“算了,今天你沒惹我,我也不惹你了。”
“我幾時惹你了?”
“你摟著一個娼和諧妓喝花酒,還問幾時惹到我了?”封野拽了拽韁繩,醉紅輕巧地跑動了起來,“我脾氣不好,但怕嚇著你,也沒對你發火呢。”
燕思空嘲弄道:“那真要謝謝世子殿下了。”
突然,有什麼溼軟溫熱的東西貼上了燕思空的耳垂,隨之而來的是一陣細小的刺痛。
“你……”燕思空大幅躲避,險些從馬上栽下去。
封野忙攬住他的腰,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