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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帥座上的靖海軍大帥顏震滿意點點,把鐵案上的一根令箭抽出來,交給身邊的兩個鐵甲衛。
兩個鐵甲衛機械的走到洪易面前,只說了一個“請”,隨後便走在前面帶路。
“這就是顏震身邊的親兵‘血鯊衛’,果然個個都是高手。比起武溫侯府之中的‘陌刀衛’‘勁弩衛’都毫不遜色。”
洪易跟在這兩個鐵甲衛士的後面,知道這便是聞名天下的靖海軍核心親兵,‘血鯊衛’。
兩個衛士,身穿一百多斤的玄剛重甲,行動上卻絲毫不見呆滯,舉足輕重,目不斜視,坦蕩如邸的模樣,就知道是不可多得的高手。
等洪易走後,靖海軍帥府大廳之中。
“諸位覺得玉王爺推薦的這位洪易如何?彭將軍,你說說。”顏震用手指一下一下的敲擊著黑鐵大案,發出咚咚咚有如人心跳動的沉悶聲音。
“中氣十足,武藝非凡,有膽有識,是好苗子。”坐在前面的一個將軍猛的站看起來,一連說了十六字,好像背詩一般。說完之後,又坐下,鐵甲和椅子碰撞,發出砰砰的聲音。
“大帥,此人是當朝太師洪玄機的兒子,為什麼又投靠玉親王?此中玄機,倒是值得推敲,我覺得不可重用。”
另外一個將軍站起來道。
“這其中關節,玉親王在信中倒是給我說得清楚。”顏震道:“你們不要小瞧了他,這位洪易還是個舉人呢,今年春天的玉京城鄉試,他高中第一名謝元!”
“第一名謝元…”在做的將軍都相互對望了一眼,眼睛之中重視起來,大乾朝廷,風氣漸漸重文輕武,洪易這人科考第一名謝元,將來科考進士幾乎是十拿九穩。這就令人不得不重視了。
“那大帥怎麼安排他?”
“我當然自有主張。(看書就來”顏震一笑,提起硃砂筆,在紙上寫了一行手令,卻並不發下去,而是說了一聲,“散會,各自歸軍。”
“得令!”這些心腹將軍都站立起來,魚貫而出。
“這就是講武堂麼?”洪易跟著兩名“血鯊衛”,一路來到了另外一片營房前面,這營房修建得十分高大,但是風格上卻和殺氣凜冽的軍營截然不同,而是處處都掛了各種人形影象,牆壁上也寫著“武”“力”“拳”“意”等等剛勁的字型,有一些學術的氛圍。
“講武”!
一大塊牌匾掛在營房的門楣上。
穿過這層大門,裡面又是一塊巨大的廣場,這寬廣場比任何練武場都要寬大得多,不過卻被很多大木樁的柵欄隔成很多塊,每一塊之中,都有士兵,軍官在其中練武,還有一個個的教頭。
洪易很是敏感,立刻就發現了,這些講武堂其中的有些教頭,身上氣息異常強大,隱隱有些和赤追陽相當,居然是先天武師的境界!
先天武師有多麼的強大,體力堪比奔馬,一身銅皮鐵骨,數十人敵,甚至百人敵。
兩名“血鯊衛”把洪易帶到了一塊柵欄圍著的練武場上,這是一塊射箭的靶場,數百皮革靶子豎立在兩百步的遠處,同時上百人持弓張箭,一聲令下,弓弦響暴之聲絡繹不絕,箭如飛蝗一般洞穿,給人一種頭皮發麻的無力抵抗。
“袁箭師,有人來考核!”
洪易一到場,兩名“血鯊衛”便對一個在旁邊教授射箭的軍官道。
“哦?”這位軍官兩手極長,彷彿猿猴,看見洪易,叫了一聲,停!四周射箭訓練計程車兵立刻停了下來,退到一邊。
“你要拉多少斤的弓?”這位叫袁箭師的軍官問了一聲。
“有多少石的弓?”洪易反問一句。
“六十斤,八十斤,一百二十斤,兩百斤鐵胎弓。”袁箭師又上下打量了一下洪易:“你的身材協調,拳法練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