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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之準則可沒有安撫、平息情緒的功能,唯獨慾望道途的【杯】之力才可能做到這一點。他們無疑不是參賽者,但是作為遺民居然能踏上道途?這是為什麼?
約納斯聳聳肩:“或許是那些自稱‘參賽者’的獸人們帶來的影響吧,我也覺得我變得軟弱了說實話,以前我把安撫身心受創的都市居民當成任務,現在,我甚至有點不想讓你出去開拓。”
“我倒覺得,我們更鮮活了一些,參賽者攪渾了樹骸都市的日常,同時給我們注入了不少活力。以往的我們,死與活又有什麼分別?行屍走肉罷了。我在最終的時刻會猶豫、會恐懼了,而賈庫魯在最後喚起了不亞於我的熾熱火焰。我很傷心,但也欣慰。”
羅穆魯湊上前,吹了吹德牧的鼻子:“你可以再坦誠點,說你心疼我。”
“如果這能讓你好受些的話,我可以說。”
“那算了。”老虎說著起身。“我無憐憫之心,包括對我自己,我一點都不會因為你的無情而傷心。”
“哈哈哈哈”約納斯同樣起身,摟住了假裝要走的羅穆魯。“戰團長大人,為我耽擱幾分鐘行不行?”
“好的。”
“你知道的這次我用了一點慾望道途的超凡技藝讓你平復,但是這也是因為當下提燈侍者人手緊缺。之後又空了,記得找我。哪怕不是因為壓力過大或者感覺自己遭受汙染,你也可以找我,你知道吧?”
“好的。”
接下來他們的對話變得無聊而重複,就像是辛德哈特和博德之間有時候沒話找話一般。不多時,羅穆魯就張口輕輕咬了一下德牧的脖子——一點牙印都沒留下。然後,他將約納斯留給了其它需要開導的人。
一個資訊被博德捕捉到了:雖然目前案例較少,但是遺民群體真的在逐漸重新踏上道途。越是身處於隱知高位的越容易走上對應道途。說到底,九大核心準則就是神之柱崩潰、道途潰敗散溢後形成的產物。
但,這是否意味著,即便柱神已經逝去或者隱沒那些舉動的殘餘依舊具備偉力?
喘著氣的馬姆博卡掀開簾子,對著內廳勾了勾手:“我這邊又有空咯~”
他馬上被幾個大漢淹沒。
有些壓力並不高的教會戰團成員,只是肉體的歡愉就能疏解壓力了,比格犬樂在其中。
你們慾望道途啊什麼?我也是啊,沒事了。
博德大概瞭解了馬姆博卡帶他來“解決糾紛”的原因。他確實收穫了很多額外的資訊。但還有些事情,需要和戰團長們更深入的聊聊。
臨走時,德牧約納斯在接待下一位教士前,丟給了博德一個提燈侍者的徽章,上面有一個簡筆畫的提燈,內有閃爍熒光的火焰陽刻。博德朝他點點頭,追上了剛離開不久的羅穆魯。
老虎已經離開了育生池,正在門口和扶著牆的猞猁聊天,他們之間劍拔弩張的氛圍消散一空。
賢者時間?
“羅穆魯戰團長,格里格力教士,你們好,我是新來的參賽者管理員。”
“博德是吧。”羅穆魯抬頭看了博德一眼,聳聳肩,“你不是大忙人嗎?怎麼有空來找我們聊天?參賽者們還不夠你管的?”
猞猁更是直接偏過頭去,然後餘光瞄到博德手裡的提燈侍者小徽章,又若有所思地回過頭。
很好,看來要不是自己多少在管事,好感度甚至不足以進行下一步對話。
“長話短說,我需要知道你們如何看待”博德干脆地切入正題,指了指頭頂。
“司辰,是嗎。”身處賢者時間,目光清澈的猞猁格里格力第一次開口。“別驚訝,我好歹是儲存術大師,你調閱的資料、書籍我全都知道。就夜之準則盡頭的那位【守墓人】,夜教的態度是:敬畏。但也僅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