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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全是大火,地底扎得再深的樹根都被劈斷燒焦,連土都泛著一股焦味。
我手中的沉吟刀瞬間安靜了,頭頂的烏雲慢慢的散去,沒了雷電,四周只剩熊熊大火,我突然有點恍惚。好像又回到了泰龍村大火的那一晚。
祠堂裡痛苦的驚喊之聲傳來,帥哥飛快的竄了過來,眼帶擔憂的看著我。
&rdo;都死了嗎?&rdo;我這才發現自己的聲音也變得沙啞,有著腥甜的東西涌到嘴裡。
帥哥朝我搖頭,伸手猛的將我抱在懷裡。
他這一碰我才發現,全身都在痛。低頭一看,卻發現身上布滿了焦黑,血從肌膚中間湧出,蜿蜒的將體表的灰塵沖走。
接過雲家族徽之後,魂植和槐蔭鬼柳交纏共生,槐蔭鬼柳全部毀滅。我怎麼能不受傷。
帥哥感覺到我的痛,抱著我的手鬆了松,緊皺著眉,抬了抬手,想幫我擦什麼,伸到半空中又頓住了,輕緩的落在我臉上。
比上次在懸空寺溫柔了許多啊,看樣子積累了經驗。
我朝他苦苦一笑,沉聲道:&rdo;不會真的都死了吧?&rdo;
&rdo;沒有。&rdo;他聲音裡夾著怒意,低頭打量著我。
我還想說什麼,卻聽到外面腳步聲傳來,只見張天師他們帶著許多人立在焦黑的村路上,臉色平靜,可眼裡都帶著憂色。
白水之怒,動靜太大,他們都聚集在泰龍村,怎麼會不驚動他們。
只怕對白水和我的忌憚更重了吧。
&rdo;阿舍。&rdo;宋棲梧急急的沖了過來,一把將帥哥推開。輕輕將我摟在懷裡:&rdo;是白水對不對?&rdo;
我只能苦笑,夫妻之間打架能打成這樣,估計也就我們一家了。
宋棲梧臉帶冷色,轉眼看了看四周,冷哼一聲:&rdo;槐蔭鬼柳,以人為植,早就該滅了。&rdo;
站在旁邊的張天師他們臉色都有點愣,我也有點奇怪的瞄著宋棲梧,蟲崖不是以身化蟲嗎?
好像兩者沒區別嗎?
&rdo;看什麼?&rdo;宋棲梧轉眼瞪了旁邊的人,冷聲道:&rdo;白水也算是我們蟲崖的女婿,我們蟲崖護短又怎麼樣了?&rdo;
帥哥雙眼瞪成銅鈴狀,偷偷朝我豎了豎拇指,大有佩服之意。
我對宋棲梧這種堂皇的護短,還護得這麼理直氣壯,也是十分佩服,抬頭看著復又變得晴朗的天空,白水就這樣離去,也不知道有沒有受傷。
他本身就有傷,一下子發了這麼大的怒,只怕也傷身體吧。
遊家跟他有血仇,卻也有交易,至今我都不知道那血仇是什麼,似乎並不是蛻皮被騙的事情。
宋棲梧引了許多蟲子爬到我身體上,那些蟲子看上去跟白蟻一般。飛快的爬過我身體,將上面的焦皮吃掉,跟著又一條條蛞蝓一般的蟲子爬了過來,看得帥哥連忙後退。
我也只感覺頭皮發麻,但那蛞蝓般的蟲子爬過的地方,黏液立馬讓傷口癒合,只有淡粉色的痕跡留下。
見我看著,宋棲梧還安慰我道:&rdo;不會留疤的,回去睡一覺,就又白白嫩嫩了。&rdo;
看著那爬過的蛞蝓,我們這裡叫鼻涕蟲,我強忍著頭皮發麻,朝帥哥道:&rdo;雲海呢?&rdo;
話音一落,卻見雲海蹣跚的走到我旁邊,朝我搖頭:&rdo;我也不知道,他衝出來的瞬間就發怒了,完全沒有任何徵兆,剛才在祠堂內我也問過那些長老,對於雲蛇大家所知並不多,向來獻祭雲蛇,全村人都會進入失神的狀態,所以除了族長,無人知道雲蛇到底是什麼變來的。族長只是交待我將你叫來,並未提及雲蛇之事,我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