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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逢晚機械地放下手臂,又給謝權轉了五千塊,「聽起來有點辛苦。」
謝權不置可否,「你這算是預定我的,押金?」
溫逢晚現在太擔心她自己的腎功能了,要不明天讓尹醫生帶她去醫院做個檢查?溫逢晚欲言又止,最後索性直言:「這些是額外的,你在t市吃點好的,拍戲很辛苦,別把自己餓瘦了。「
謝權太瞭解溫逢晚的作風了,一旦開始害羞,她就習慣性轉移話題。
以前沒確定關係的時候他還有所忌憚,現在卻想進一步逗她。
謝權認真地聽了她的交代,也認真做出回應,雖然說得不是人話:「嗯,知道了。我會保持體力的。」
溫逢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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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御景苑,溫逢晚簡單整理了行李。過幾天還要去t市,她也沒把行李箱收起來。
整理完一切,溫寒聲下班回家,看見門口的女士鞋,他繞道主臥敲門:「回來之前為什麼不提前打聲招呼?」
溫逢晚側目看他,「好留給你時間消滅蛛絲馬跡?」
溫部長蹙眉,沒聽懂,「什麼蛛絲馬跡。」
溫逢晚眨眨眼,確定她哥哥不是裝傻,便直言不諱點明:「溫寒聲,你是打算把我身邊的唯一一棵窩邊草給挖走,對不對?」
溫寒聲換了個閒適的姿勢靠著門,懶洋洋扯動領帶,好一副斯文敗類的模樣。
他看了眼溫逢晚,又走到落地鏡前看了看自己的臉,「我表現得很明顯嗎?」
「放著濱江公館的大房子不住,偏來我這小地方找存在感。」溫逢晚笑眯眯地拆穿他哥哥編織的劣質謊言,「雖然起初我真被你唬住了。」
溫寒聲挑眉,毫不留情問:「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再回t市?」
溫逢晚將語調拉直,顯得很冷漠,「連基本的客套也免了?」
溫寒聲理所當然道:「我們親兄妹,需要這些虛偽的東西嗎?」
「真該讓夏知親眼見識一下你這副——人面獸心的模樣。」溫逢晚匪夷所思盯著他,「哥哥,你其實一開始就打算調回國的,什麼為我回來都是藉口吧。」
溫寒聲扯開領帶,側頭笑著凝視她,「各因素兼而有之。」
溫逢晚算是服氣了,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任重而道遠,你加油。」
她不緊不慢晃出臥室,到吧檯接了杯溫水,又聽身後的男人慢條斯理問:「你今天回來,不應該請朋友來接風洗塵嗎?」
溫逢晚差點被水嗆到。
溫寒聲抬腕看了眼時間,「現在準備還來得及。」
她只是走了半個月,又不是走了半年,溫逢晚順了順氣息,努力彎起嘴角擠出個看似和善的笑,「原來溫部長約人吃飯,也會用這種——舍妹求妻的手段。」
尹夏知今天值班,八點才回來。接到電話的那刻,她用一種頗為奇怪的語氣問:「你出國四年回來都沒想過接風,這才走了半個月,怎麼就矯情了呢。」
溫逢晚張了張嘴,抬眸看向對面沙發。
溫寒聲拿筆刷刷在紙上寫下幾個字,從容不迫舉起紙張:【我想你了。】
溫逢晚定睛一看,福至心靈:「噢,我哥他——」
「咳咳。」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聲。
溫逢晚:「……有點感冒,我們來幫他沖沖喜。」
尹夏知:「你們兄妹今天好奇怪哦,算了,先不說了,有病人來了。」
晚上八點三十分,熱騰騰的火鍋端上桌。在申城逐漸入秋的季節,這份熱度來得過於早了。溫寒聲平時吃飯講究的很,為了脾胃健康,一向不碰這些辛辣食物。
但耐不住溫逢晚和尹夏知喜歡,他便好脾氣隨了她們的心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