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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容易生病。溫逢晚細聲細氣勸哄他:「要不你擦乾頭髮去穿件衛衣?」
謝權的胳膊環住她的腰,下巴埋在她的肩窩裡,濕潤的發梢有些扎人。
溫逢晚摸了摸他的頭髮,「我先幫你吹乾頭髮。」
謝權貪戀地嗅著她身上的清香,忽然冒出來一句:「今晚一起睡嗎?」
溫逢晚有種被大型樹懶幼崽纏上的感覺,不過兩個人抱在一起確實暖烘烘的。她彎起唇角,趁機討個便宜,「叫我一聲姐姐,我就和你一起睡。」
謝權從她的肩窩裡抬起頭,黑眸中浸染著水光,亮的驚人。
溫逢晚直勾勾盯著他看,笑眯眯地說:「一句姐姐換我陪你睡覺,你不虧的。」
四目相對了半分鐘,謝權先敗下陣來。他深吸一口氣,撐著嘴角皮笑肉不笑地滿足她:「行,這有什麼難的。」
溫逢晚準備洗耳恭聽。謝權環在她腰間的手收力,把她往懷裡一拉,他也隨即俯下身來,「姐姐——今晚能和我一起睡嗎?」
男人的身體是滾燙的,分不清哪裡燙。
熱度一直蔓延,包裹住她全身。溫逢晚敏銳察覺到一個問題,這體溫不太正常。
溫逢晚的目光一寸寸下移,不太確定、特別小聲地問:「……你是發情了,還是發燒了?」
她伸出根手指碰了碰他的手臂,「你好燙啊。」
漂浮在空氣中密集的曖昧因子,全部碎成了泡沫。謝權磨了磨後槽牙,渾身的力氣被抽空,軟趴趴地靠在溫逢晚身上,「你真會壞氣氛。」
溫逢晚抿下唇角,半拉半拽著他到沙發上坐好。
「我給前臺打電話要根溫度計,你先把頭髮擦乾。」她說完,又小聲嘟囔了句,「真是一朵嬌花,說病就病。」
謝權眉心抽搐了下,抬起眼皮瞅她,「能換個形容詞麼?」
嬌花聽起來娘娘的,和他鐵血硬漢的形象不符合。
在冬天的晚上,穿半截短袖淋了場傾盆大雨而感冒,其實不算稀奇。溫逢晚自我勸慰著,半晌才開口:「行啊,我想想換成什麼——」
她想了半分鐘,一拍腦門:「金剛鐵嬌嬌,怎麼樣?」
第66章 這邊你沒碰過,是乾淨的。……
謝權眼皮子耷拉著, 顯然對這個稱呼並不是很滿意。
溫逢晚為自己的機智小小地得意了一番,「以後你就有個俄國名字了,開心嗎?」
謝權疑惑地看她, 「什麼?」
溫逢晚勾唇笑道:「金剛·謝權·鐵嬌嬌斯基, 你和公司裡商量商量,當個出道藝名多亮眼啊。」
謝權一口氣憋在喉嚨裡, 嗆得直咳嗽。臉頰本就泛紅, 現在連耳垂都是紅的。
溫逢晚預感到快瀕臨鐵嬌嬌斯基的忍耐值臨界點了,及時收了笑,預測到他接下來的動作, 伸出兩根手指很輕鬆的將即將起身的小謝摁住, 「你坐好, 誰動誰小狗。」
謝權一站起來就頭昏腦脹, 輕易被溫逢晚用兩根手指制服, 他倍感丟臉地捂住眼睛。
溫逢晚找前臺要了溫度計, 等服務生送上來的時間,她拿了衛生間的吹風機, 「你坐過來點, 我幫你吹頭髮。」
謝權有氣無力挪動身子, 神色懨懨。
溫逢晚被他拉住手臂坐在沙發上,腿面又被他鋪上一層乾毛巾, 然後一顆腦袋躺了上來。
那顆腦袋特別燙,隔著一層毛巾都能感受到它主人此刻的體溫。
女人的腿面柔軟,溫度沁涼, 謝權像依偎著一塊玉,藉以消除渾身的燥熱。溫逢晚的手指輕碰了碰他的發梢,語氣溫柔, 「那我開始吹了?」
溫熱的指腹緩慢移動,從濕潤的發梢移至他薄薄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