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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寒聲開啟門,面無表情問:「想請我回去吃?」
溫逢晚揚了揚手裡的藥膏,「你幫我準備的?謝謝哥哥。」
溫寒聲嘴唇動了動,打量了她手中的粉紅小膠管幾秒,「糖嗎?」
溫逢晚:「?」
「那我謝錯人了。」她收起藥膏,轉身準備回屋,卻聽到身後的人說,「爸爸今晚進過你的房間。」
溫逢晚腳步一頓。
溫寒聲說:「應該是他放的。」
兩道門同時關上,溫逢晚低頭看著手裡的藥膏,在外面的藥點確實不容易買到,也只有學醫的人對這方面有了解。
今晚發生的事稱不上光彩,在家裡長輩的壽宴上,一位受邀到場的客人被滿頭是血的抬出去,甚至可以說是有失臉面。
而她作為家裡的小輩,又是當事人。
按理說,父親應該會覺得丟臉,會覺得麻煩。
而現在,手中的藥膏顯得無比沉重。一改往常才反常,她覺得今晚來自父親的維護和關心,異常的不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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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況被收入進蘇市人民醫院,醫生說上次後腦勺的傷還未好全,這次的外部撞擊再次使得傷口開裂。
二次創傷癒合的時間要更久。
溫逢晚告知尹夏知顧況的病症非雙相障礙,而是性癮時,尹醫生的怒火騰地被點燃,「他騙誰呢,這樣有意思嗎?晚晚,他一開始就是衝著你來的!」
溫逢晚不置可否,起初顧況自述的病症是「焦慮、暴躁」,這些確實符合躁鬱症的特點。
也符合性癮得不到滿足時的病症表現。
這種病難以說出口,參照顧老爺子那晚的態度,顧況的性癮絕對會當成商業機密被隱瞞下來,肯定不會輕易告知旁人。
那祝恆是怎麼知道的?
不,應該是「祝恆是否知道真實情況」。
如果不知道,他引薦顧況到診療所就診,就沒有任何誘導顧況欲行不軌的嫌疑。
倘若知道……那他就是主導這一切的罪魁。
溫逢晚面色冷下來,問:「什麼時候開庭?」
「後天,顧況能不能到場還得另說。」尹夏知收到溫逢晚轉發的郵件,「你發給我的是什麼?」
溫逢晚輕描淡寫道:「祝恆聯合曾經的導師,幫顧況偽造身份的證據。」
尹夏知:「??!」
溫逢晚已經將這份資料遞交給了警局的於曉,估計用不了多久相關部門就會展開調查。
溫逢晚回申城前,去了趟醫院,顧況昨天晚上醒的,醒來後情緒激動,一眾小護士不敢入門。
顧老爺子擔心有人謀害兒子的性命,找了兩個保鏢站在門口,來來往往的人側目而視。
溫寒聲陪她一起來的,「你進去吧,我在這等。」
病房裡,顧老爺子面色鄭重坐在沙發上,顧況的腦袋被包成粽子,和顧老僵持著。
溫逢晚轉頭看向一側的保鏢,「能進去嗎?」
保鏢大哥腦袋不動,眼睛下移,居高臨下瞅著面前的女人,黑紅的臉泛起微紅,「您有預約嗎,沒有的話我得進去問問。」
溫逢晚對待有禮貌的人一向和善,「沒有呢,麻煩您幫忙問一聲。」
保鏢大哥粗著嗓子,細聲細氣道:「您稍等。」
在外面等了兩分鐘,保鏢大哥出來,讓開身子,「您請。」
溫寒聲也想跟著進去,結果被大哥攔住,「你擱外面等著吧,顧董只讓溫小姐一個人進。」
溫逢晚頭一次見溫寒聲被區別對待,沒忍住彎唇笑了下,「我很快出來,別擔心。」
溫寒聲:「……」
顧老並不奇怪溫逢晚會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