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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權回頭看了眼,慢條斯理來了句:「我怎麼覺得他還挺享受呢。」
溫逢晚笑著推了他一把, 「你快去,我去衛生間補個妝。」
剛才吃蛋糕的時候把嘴上的妝也一併吃掉了。
宴會上來來往往的人溫逢晚不太認得,家裡的實業如今還是爺爺在管理。父親從醫,哥哥從政,出國時溫父有意讓她學金融,但被爺爺一口回絕了。
爺爺覺得女孩子應該做點自己喜歡做的事,而不是委曲求全幫家裡打工、賣命。
也好在有爺爺的支援,她才能如願學了心理。
溫逢晚走進衛生間,對著鏡子補妝。空氣中漂浮著淡淡的薰香,好聞卻不刺鼻。
左側的男衛走出來一個男人。她沒注意看,直到那人開口,「溫小姐,尹醫生現在還好嗎?」
男人走近,身上的煙味撲鼻。
溫逢晚瞬間清醒,轉頭看向顧況,他輕輕抖落指尖沾染的菸灰,笑道:「別緊張,我就隨口一問。」
溫逢晚被他的態度氣笑了,「隨口一問?仗著有病就能為非作歹了?」
顧況揣著明白裝糊塗,「我可沒有為非作歹,你比我清楚,患有心理疾病的人很難控制住自己。」
溫逢晚很想問一句,那你把身患絕症的親生骨肉扔在窮鄉僻壤,也是因為心理疾病?
一般良心不餵狗的人幹不出來這種事。
不過現在不宜打草驚蛇,她咬了咬牙,硬擠出個笑,「抱歉,失陪。」
溫逢晚轉身的那刻,纖細的背影落進顧況眼中。他盯著女人半遮半露的蝴蝶骨,饒有興味笑了聲。然而,不等笑容收斂起,他的呼吸驟然變得急促。
顧況扶住琉璃臺,另隻手緊緊捂住胸口,難以忍受地弓著腰。
溫逢晚聽見身後的動靜,蹙眉望過去。只見男人臉色煞白,嘴唇也毫無血色。
這是,發病了?
溫逢晚剛往前邁了一步,手臂突然被捉住,然後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抵在臺沿上。臺沿稜角分明,她的腰直接撞在上面。
疼痛感襲來,溫逢晚所剩無幾的耐性盡數消失,「顧先生,請您自重!」
顧況的力氣很大,他的手緊緊攥著溫逢晚的胳膊,用一種近乎祈求的口吻說:「你不是醫生嗎?救我啊,救救我。」
溫逢晚不為所動,試圖掰開他鉗制的手。
顧況說:「你也不想我死在你爺爺的壽宴上吧?」
溫逢晚冷聲說:「你要我怎麼救你?」
男人低著頭,肩膀肉眼可見地顫抖。攥住她胳膊的力道緩慢鬆懈了幾分,正當溫逢晚以為他要鬆手之際,男人猛地拽住她,大步往一側的衛生間走。
溫逢晚預感不妙,用渾身的力氣去掙扎。
偏偏在這個時候,虛乏感襲來,她根本沒有力氣去和一個男人抗衡。
溫逢晚拔高音量,試圖引來走廊經過的人的注意。
顧況捂住她的嘴,狠狠將她抵在冰冷的牆壁上,一改幾分鐘前的虛弱,臉色猙獰可怖,「叫啊,看看會不會有人來救你。」
男人的情緒起伏格外劇烈,他的不安、瑟縮,在這一秒鐘內,轉變為狂怒,將積壓的不滿和怨氣全部透過性來宣洩。
隔著一層薄薄的禮服,溫逢晚感受到男人的手在遊走。
顧況壓抑不住聲音中的狂喜,「你和那小子,做過嗎?做過幾次——」
溫逢晚勉強找回幾絲理智,「顧況,我勸你下次來診療所時,先認清自己的病症。」
顧況貪婪地嗅著女人身上的香氣,「溫醫生,你說我有什麼病?」
溫逢晚試探地動了下被鎖住的胳膊,顧況已經放鬆了警惕,她趁他不注意,掙脫開他的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