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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權耐心指教:「你先擺出現在廣告的姿勢。」
彭海見過謝權的雜誌扉頁,造型隨便一擺,攝像師隨便一拍,自然又好看。不像他,每次出了a封,那些黑粉冷嘲熱諷黑他不會擺pose。
彭海依言照做,揚起嘴角露出標準化微笑。
眼睛又大又圓,生怕看不清東西。
謝權面無表情拉下他的眼皮,「前段時間火過一張表情包,你記得嗎?」
彭海2g網上漫步,沒想到是哪張表情包。
謝權說:「閉著眼顯得更深情——別說話,吻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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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逢晚在酒店躺了會兒,接到尹夏知的電話,說家裡來了一位不速之客,讓她快點回來。
尹夏知的音量壓著,像偷偷摸摸報信,不等溫逢晚追問,那端就匆匆結束通話。她打車回御景苑,半個小時的車程她思考了無數個不速之客的身份。
最後沒想出是誰。
到了十七樓,溫逢晚放輕腳步走到東戶門口,發現門鎖著,她又摸到自家房門前,輕輕旋動門把,「咔噠」一聲,門板就這麼被推開了。
尹夏知乖巧坐在單人沙發裡,聽見響動,遞給她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溫逢晚移動目光,視線定格在男人那道側影上,對方敏銳驚人,瞬間轉頭捕捉到她的身影。一張常見於外交場合的臉,此刻飛出電視螢幕真實的出現在她面前。
溫逢晚愣了秒,「你什麼時候回國的?」
「剛回,本來打算早兩天,但脫不開身。」溫寒聲端起尹夏知泡的茶閒適地抿了口,「看見我回來,很驚訝?」
溫逢晚彎腰換上拖鞋,不太明白她哥專程回來一趟的用意。
尹夏知和溫寒聲同校,入學後在他手底下做事,他吹毛求疵的做事風格讓她記憶猶新。尹夏知藉口剛到家行李還沒收拾,快速逃離溫寒聲的視野內。
寬敞的客廳剩下他們兄妹二人,溫逢晚走到沙發旁,安靜坐下。
溫寒聲端起茶杯,修長的手指輕輕敲動著杯壁,「你最近遇上麻煩了?」
果然還是被家裡人知道了。溫逢晚垂眸,神情無波無瀾,「一點小事,我自己能解決。」
溫寒聲擰眉,聽她淡漠的語氣,或許壓根就沒打算和家裡說。他壓下眉梢,儘量用溫和的語氣對她講:「你有沒有想過,這件事如果你早些告訴我,說不定早就解決了。」
溫逢晚低垂的腦袋抬起,一本正經地,「哥哥,你不能以公徇私。」
溫寒聲幽幽凝視著她,半晌沒說話,最後嘴皮子掀動:「你還認得我是你哥。」
溫逢晚嘆口氣,斟酌著說辭,「爸爸也知道我的事了?」
「暫時沒告訴他。」
她的心放下一點,「那就好。」
溫寒聲沉默地起身,坐到離單人沙發較近的那側,抬手摸了摸她的發頂。自從他出國後,就很少有時間和妹妹談心。大概是血脈相連的親情割捨不斷,他這個動作,瞬間讓溫逢晚感到心安許多。
溫寒聲的手掌稍加用力,話語溫柔,「晚晚,家人是可以依賴的。」
溫逢晚眼眶有些酸,她吸了吸鼻子,啞著聲線說:「我沒有誘導病人自殺,我真的在盡全力幫助他們。」
可依舊有很多人不理解她,甚至有些人推波助瀾地,將她往輿論的漩渦裡推。
溫寒聲來之前就翻看了網上的評論,在這個碎片化資訊的時代,總有人斷章取義、隨心所欲地操縱鍵盤進行語言暴力。
但他從未料到,有一天他的妹妹會稱為他們輿論攻擊的中心。
溫寒聲收回手,屈起手指在她額頭上敲了下,「聽哥哥的話,別去看那些不開心的東西。再說,始終有站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