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皇兄來訪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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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個!小妹,其實我們二人今日也是從母后宮中請完安才來。”
“母后?”
兄長指的是晁皇后。
江易秋生母乃後宮寵妃,早在她滿月時發急症離世,此後便交由晁皇后撫養,十多年如一日的親力親為,江易秋自然也與她十分親近。
只不過她仍留著上一世的記憶,晁皇后在建寧二十年也歿了,她已經習慣了沒有母親,一聽到江啟直的話,竟有些不知該作何反應。
“正是,母后傳你明日入宮呢,該是有正事要交代。”
“正事?什麼正事?”江易秋快速搜尋自己的記憶,可如何也想不起來上一世六月初六後發生了些什麼。
“還能有什麼正事?”趙思喜掩嘴而笑,“和你那宋小公子的事唄。秋兒今年下旬也該十九了,早該嫁了!”
話是從親切的皇嫂嘴裡說出來的,可這話的內容卻偏偏不中聽,江易秋連嘴角都扯不起來。
“皇兄,皇嫂。”
見她一臉凝重,二人也正襟危坐起來。
“妹妹這是…”江啟直納悶。
“我不喜歡這宋餘衡,我一點也不想嫁他。”
聽者面面相覷,很是不解。趙思喜問道:“可是,你若無意於他,為何這兩年又與他走得這麼近呢?平陵百姓、朝中大臣都以為你們二人互相屬意。”
“恐怕父皇母后也是這麼想的。”江啟直補充道。
“可我確實對他無意,皇兄皇嫂,說來你們可能不信,秋兒這次的病並非風寒。”江易秋轉著眼珠,想著如何才能說服二人,“病榻纏綿,實際是因為發了夢魘。”
“哦?”
“這夢中,宋餘衡和其父宋研與我們有血海深仇,他恨毒了我,殺光我府中奴僕,屠盡我江家滿門。”江易秋轉過身,哀痛地盯著江啟直的眼睛,“皇兄,秋兒的夢中你便是那宋餘衡刀下的亡魂!”
“…怎會有這樣的夢?”江啟直頓時站起身,“這實在不祥,還夢見了什麼,你快細細說來。”
趙思喜拍拍他肩膀:“誒,不過是夢,你急什麼。”
“可這夢好真。宋餘衡因其母家劉氏一案耿耿於懷,皇室中人不死,他難報大仇。秋兒自己也死在他手下,如今再看宋大人那張臉,我只覺得膽寒。”她像是忽然脫了力,坐下繼續說道,“臥床這麼久,我派人尋遍名醫,更有宮中御醫診治,卻沒有一位大夫說得出我為何夢魘……想來,這夢魘既不是病,也不是靠醫術可以醫得好的。”
亓朝儒釋道三教並重,信神佛之說的人倒也不在少數,往這個方向引大概不會有問題。
“竟有這種事…若說因當年吉州一案,他們宋家心生恨意也不無可能…”趙思喜捏緊了手帕,分析道。
“後來,秋兒去白雲觀求籤,遇到一位道長,替秋兒解了夢、除了病。”
“這道長是如何說的?”江啟直追問。
“道長說,這夢,就是我的前世。若想解了這孽緣,必先避開禍因。要說禍因,除了那宋家,再無別人了。”
夫婦二人聽得認真,到這兒皆為一震。
“皇兄,皇嫂。”江易秋看向二人,“著實不是秋兒迷信那些怪力亂神之說,只是那日從白雲觀回來我就立刻不再夢魘了,而且每每見到那宋餘衡我便心口發痛,好似那一箭仍在胸口。由此可見,這道士的話是有幾分可信的。秋兒自知荒唐,可即便荒唐,也實在不願拿我們江家一族人的性命冒險!”
“哎。”江啟直低著頭嘆氣,沉默了半晌,才開口道,“你的話我聽明白了,既是你的婚事,也該你自己拿個主意。可為兄怕是也做不了主,母后那裡得靠你自己去說,父皇那兒…父皇的性子小妹你也是知道的,何況是你與宋家公子的事,為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