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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莫打趣我了,不過是大病初癒,哥哥帶我走走!”
江鈴若笑著挽住了江錦心的手臂:“是了,瑞陽哥哥和父親總是最緊張你的,瞧著今晨柳姨娘是想關心你的,卻還白白被說了一頓,回來我這裡卻一直說擔心你到不行呢!這不,匆匆讓我來看看妹妹。”
若是不是江錦心夢中見過了江鈴若的真面目,恐此刻就要被騙了去了,這眼波迷離的神情,欲拒還羞的姿態和輕柔嫵媚的語氣,簡直讓人深深的信了這一份真心。
可是……眼底流轉著的憤懣還是被江錦心發現了,自從知道了她從一開始便有了嫉妒之心,便了然一個人因著某種心境,總是不自覺的表現出來的,比如此刻。
江鈴若說著關心的話語,但是挽在她手臂上的手是微微用力的,且不說嫡庶有別,她挽手的行為合不合規矩,況說她肆意進出姊妹的閨房,甚至此刻正在摩挲她的新衣裳,就已然是將自己當成了這個府邸“唯一的主人”了。
想到她夢中的所作所為,她不禁感慨門第和嫡庶對人的影響之大,也許換個開始就會有不一樣的結局?
但轉念一想也不對。
她想要尊貴地位和殊榮這些都無可厚非,可憑自己的努力盡力一試,重要的是問心無愧,而不是結局。
原就是多大的本事行多大的事,有些事,比如門第嫡庶,生來便已然是定局沒得選,但自己要走什麼樣的路,還是有的選的,至少不是隻有一條走到黑的道的。
但……每個人總是不同的,誰都沒有權利去苛責別人選擇的是非對錯,只要不毀了自己,她人走什麼樣的路又有什麼關係呢。
至於損害到了自己或者在意的人,那麼……便要不擇手段、以牙還牙了。
“二姐姐憂心了,是以墜馬之後,腦子不太好,很多事情這下怕是想不起來了,前兒哥哥還說我變了性子了,我大抵上也是有數的,且要一段時間了,許——一直都想不起來了。”江錦心說到此便掩面低語起來,似是低啜,又似是哽咽,“二姐姐,你可——別惱了我。”
這番話倒是讓江鈴若一怔,她確是有著私心的,今晨小娘來說江錦心的事,加之昨兒見的光景不對,她心裡便藏了事,要是記不起來那是最好的,若是裝的,那可是要出大問題了,一個從來有一說一囂張慣了的嫡女,眼裡從來容不得沙子,往常裡連那粗使婆子犯了事,江錦心都是巴不得一家子都趕出去的性子,怎的這次受了大委屈反而不說了?
昨兒個回去後,思前想後覺得是有大問題的,但覺得要是裝的又不太對,今晨小娘來說了事兒後更驚覺怕是有什麼不妥,要是自己不來一趟看看實情,怕不是要夜夜難眠了,但此番話語倒是讓她覺得——大概是真記不得了。
那樣的話,豈不是更好了?
不對!往常裡她雖性子跋扈,但因著小娘和自己對她都是極好的,故而從來都是親近的很,今晨的表現倒像是不喜柳姨娘的樣子,但剛剛對自己明明是親近的……
許是自己想的太多了,記不得事的人,也許也會記不得和人的親疏?
“妹妹怕是多想了,姐姐自是以你身子為重的,怕你出去累著了,瑞陽哥哥是男子,總是沒什麼分寸的,也是照顧不妥當的,若是下次妹妹想出去,姐姐定是要陪著的,一定妥帖的很!”江鈴若想著說著,是想多接觸看看究竟是不是真記不得事了,況且還有更重要的事……
“錦心定是依著二姐姐的。”江錦心自是知道她心中的想法。
剛回來的路上江瑞陽已經和她說了,過兩日便是熹蕪公主的生辰了,早些時候因著她身子的緣故,原是不讓她去的,但是這下里她身子已然是好了的,她作為江家二房嫡女,又和熹蕪公主私交不錯,照理是該去的,但江鈴若和江鈴瑩作為庶女其實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