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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風聳了聳肩,“我知道,這不第一把就勝了,開心嘛。”
“好了,我問了啊,你是什麼穿?”
燕語霓輕輕吐出倆字,“胎穿”,聽者直呼牛,當下竟要跪地拜她為姐。
等到第二輪結束,他想的不是該問什麼,想的竟還是剛剛的事,嘖嘖稱奇,“你那種呢,屬於孟婆眼瞎,讓你直接過去了。”
“我呢,我是被黑白無常勾丟了。”
“嘖嘖嘖,你說說,這整的。我差在哪了,這麼搞我?”
燕語霓聽到這話,也忍不住笑了。
確實,夠倒黴,她心情不錯的又喝了碗酒。
春風:“你死時多大?”
燕語霓眼神恍惚了下,才答:“十五。”
春風:“好小啊,那個年紀還在上學吧。”
燕語霓閉眼享受了下射進來的陽光,轉頭看了眼他,“嗯,應該是還在上學,在上…高三吧。”
“上一世的還是少問吧,時間太長好多我都忘了。”
“我有點不清楚我那時究竟是十五還是成年了。”
“記不清了。”
春風打了個哈哈,稱:“沒事,反正我就是好奇,沒別的意思。”
“不過,不管你那時若十五的話需要喊我哥,成年的話就不好說了。”
“你…你…你怎麼這麼實誠,你可做了十八年的皇女啊!”
燕語霓輕笑不語,因為我說真話,那和我說話的你說真話的可能性就會變大啊。
陸陸續續你來我往,又問了些問題。
起初,燕語霓是問些不痛不癢的問題,比如,她早知答案的——吳太醫口中的神秘人是不是他。
春風以為她就和自己意思意思,所以竟問這些次要問題,萬萬沒想到問的竟都是這些,沒有絲毫要問那人的意思。
春風一個男子來到這顛覆他認知的地方太久了。
獨自一人在這陌生的世界這般久,終於遇上個似曾相識的人,他那一直處於壓抑狀態的情感立馬迸發,收都收不住。
所以,二人很快就聊到了一起。
性別以及胎穿的好處,在此時顯現出來。
燕語霓早早就適應了這個環境不說,她還有了可以交心的伴侶。
所以,這場“交心”會上,燕語霓佔了上風。
燕語霓眼神清明,春風一敗塗地在那邊訴苦。
“我本以為我能在這裡闖出一片天的,哪想,哪想啊!”
“平樂不僅給我贖身了還給了我些銀票和莊子。”
“若是…若是,罷了,沒有若是。現實是我不自量力,以為長了這張‘狐魅臉’的男子能做商人,能發家致富。”
“結果呢,我拿著賣莊子得的錢跑的遠遠的,有多遠你是知道的。”
跑到了珠南,燕語霓低頭,沒有接話。
“結果啊,我剛要張羅生意,就體驗了把強搶民男的感覺,當然我是被搶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