戧面饅頭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己就沒再守過什麼規了,不是嗎。
念及當年第一次相遇,匆匆一撇便丟了心魂,他羞澀一笑,不敢再去看那用眼神挑逗自己的人。
他此時跟吃了蜜似的,甜到無法言說。可不是嗎,他痴痴想了那般久的人,這般待自己他怎麼可能不開心。
得此人,一生足矣。
月色漣漪,星光閃耀。寧靜的小屋中,兩個孤獨的靈魂交纏取暖。
與此同時,通往北境的官路上,紅芸眼含殺氣,招招致命,“閣下,我與爾等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何必要一次次攔路,欲至我等與死地。”
對方,趁著空隙,大喊:“要怨就怨你們跟錯了主子”
青黛放完訊號彈後,就聽到了這句,立馬提刀上前協助紅芸禦敵。
月光下,有人在抱著取暖,有人在抵著血拼。
“為什麼?”
見無人理,她放大音量,再次重複了一遍。
青黛:“呵,為什麼,姐姐你不是知道嗎,何必多問。”
紅芸垂眸,她知道知道的。她只是…只是不願相信罷了,她希望希望她家小主子和那位能平穩的過一生,而不是這般,這般招人恨。
臨行前的那夜,先生與殿下酒後的對話,她記得,記得清清楚楚。
墨先生:“不爭不搶,平平淡淡,才是真。”
燕語霓:“我若不自做聰明的幫父君掙,是不是就不會這樣。”
那天的月光也似現在的這般散著陰冷的光。
那時喝了整整十壇酒的殿下,抱著酒哽咽著,“我父君被人一碗燕窩害死,一屍兩命啊!”
在聽到墨先生寬慰她的話時,殿下聲音極小的說:“若是,若是當年我有足夠強大的能力,是不是就可以保護她們了。”
紅芸眼含淚水,論年齡她其實是墨先生那一輩的。
她見過那對師兄弟幼年練劍比武的時光,見過墨先生與心愛之人鼓瑟琴鳴的場景,也見過白少爺被迫與竹馬分離一腳踏入宮門再也沒能出來。
燕語霓:“別勸了,我已沒有回頭的可能了,也不會回頭。”
腦子裡反反覆覆的播著她這話,紅芸抬手撐住自己的額頭。
確實,現在哪怕她已報了仇,她也抽不了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