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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後的短暫休息後,所有人都出現在操場上,他們的第一個科目,就是步兵操典,說白了就是佇列和走部,目的也很明確,先規範他們的整體一致性。吉庫沒有出現在操場上,副區隊長馬旺冶站在了佇列前。現實自我介紹,然後是訓話,這是一個滿臉長者橫肉的中年人,看上去並不高大,但是卻是很魁梧,說起話來甕聲甕氣,有一種殺豬匠的感覺,軍服穿在他的身上怎麼那麼的彆扭。
佇列跑步看上去很簡單,但是實質上操作起來,卻感覺到了他的殘酷。跑步不停的跑,跑累了就佔隊形練步伐,這要是對於士兵來說也許不算什麼,但是這群人都是散懶的人士加上毫無經驗的學生兵和地痞特務們,這樣的耐力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殘酷的折磨。剛開始還能堅持,一個小時下來,就打回了原形,說三七旮旯話的,罵孃的,整個操場一下子亂鬨鬨的,彷彿失去了控制。
但是,牢騷和謾罵很快就得到了應有的獎勵。很多人被單獨叫了出去,皮帶成了各區隊長手中飛舞的彩帶,喊叫換不來半點的憐憫,只能帶了更多的體罰。有的人失去了中午進飯堂的權利,有的人在操場上一遍一遍的跑,跑的摔倒了還要爬起來跑,沒有人再敢多說什麼了,因為在這裡他們沒有反抗的權利,一上午的時間,他們就知道多說話發牢騷,沒有什麼好處,只好保持沉默。
中午的陽光和暖的照在房間裡,這是勞累了一個上午的學員們,得到喘息的時刻,大家四仰八叉什麼姿勢都有的躺在自己的鋪位上,平信自己心中的怒氣,調理自己偶發的肌體。沒有人想說話,也沒有人和你說話。交頭接耳和相互打探,在午休之前已經被明令禁止,如果有人敢違背,就會被送去關禁閉。雖然大家還不知道,禁閉室在那裡,但是卻沒有人真的想去看看他的位置。
韓莎一臉委屈的走出教官的辦公室,狠狠罵了一句老妖婆,剛要邁步離開。&ldo;回來。&rdo;一個破落一樣的女人聲傳了出來,韓莎不僅打了一個冷戰。&ldo;壞了,背著個女人聽見了。&rdo;韓莎心裡一邊嘀咕一邊挪著步子往回走。不知道為什麼,她感覺到一種不好的預感,這個老妖婆不知道為了什麼一直盯著自己。
從早操晨練開始,這個怨婦的眼睛就一直在自己的身上沒有離開過,當然這是韓莎自己的感覺,所以別看她自己心裡很委屈,但是韓莎還是儘可能的忍受著,心裡在罵自己,活該,誰讓你想來這裡,想遭這份罪。都怪自己拿不爭氣的男朋友王博,文文靜靜的在家裡也受氣,還得自己在他的家裡也有一種抬不起頭來的感覺。
尤其是他那個在軍隊當秘書的表妹,總是在她去的時候趾高氣揚,用冷言冷語傷她,說什麼小家碧玉沒見過世面,想巴結他們家的權力,更可氣的是他的未來婆婆,似乎掐半個眼珠也看不上她,要不是王博深愛著自己,估計早就不會讓她蹬他家的門了。但是王博也不幹明目張膽的說什麼?更多的時候是和她一起躲在角落裡,聽著他們的冷言冷語。
那時候,韓莎就想,有機會自己一定也要穿上軍裝,也能夠趾高氣揚的挎著男友的胳膊,在他家裡翹起二郎腿,抽著女士香菸(雖然自己很討厭女人抽菸),向她們示威我不是看上你們家的地位,我是看上的你兒子。那個長的跟梅超風是的表妹,你就不要再打你表哥的主意了,他是我的。
機會終於在自己的盼望中來到了,韓莎看到招收學員兵的通告的時候,就興高采烈的去報名。可是不可以,沒有人推薦她是報不上名的。她哀求父母找人幫忙,可是父母捨不得她去當兵,在他們的眼裡女軍官只不過是男上級們手中的花瓶,隨時都有失去純潔的危險,他們不同意他去冒這個險,就像他們也不是很同意她和王博的關係一樣。
韓莎不死心,他去找過表哥齊輔仁,但是表哥也一口回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