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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走在青山綠水間,呼吸著新鮮的空氣,那種感覺真的很爽。自己可以和山裡的小鳥一起唱歌,可以和山裡的小動物一起的賽跑。高興的時候會追出去好遠,然後自己和小動物一樣氣喘吁吁的看著對方,享受著追捕與反追捕的快樂。他沒有叫上方似虎,是因為方似虎沒有他那麼自由,再者就是他發現方似虎最近有些神秘,這種神秘他看在眼裡,卻從不說出來,包括對周浩洋。
周金豐畢竟也是特訓班的高材生,一次自己去找方似虎的時候,無意中發現了他在那片荒涼的小後院,和那個倒垃圾的瘋子在說著什麼?這一點讓他很吃驚。首先是似虎哥,他和這樣的人交往一定不是偶然,再就是那個撿垃圾的傻子,原來他可以像正常人一樣的和似虎哥交談,這絕對不是一般的偶然。自己看到這一幕,馬上轉身離開了,裝作什麼也沒看見一樣,他心裡的感覺就是這樣,眼不見心不煩。
自從似虎哥被周浩洋殘酷的折磨了以後,周金豐就一直足以自己的言行,尤其是關於方似虎的言行,周浩洋不問他他絕對不說,就算是問了,他也是浮皮潦草的說一些無關緊要的,一點多餘的話也不會說出來。他怕周浩洋再找方似虎的麻煩。還有那次自己在監舍被周浩洋蹂躪,方似虎說的話,他明顯的感覺到話裡面有話,但是他不去分析,他知道似虎哥一定是為了自己好,不管他做了什麼,都是惦記著自己這個兄弟的。
這段時間和似虎哥在一起,從似虎哥的言談舉止,以及他的話語中帶出的含含糊糊的內容,已經讓周金豐感覺到自己的似虎哥可能就是他們說的地下黨。不過這件事情自己不能去亂加猜測。要是以前他可定要問,現在他不會問也不會去多想。他現在覺得地下黨並不像在特訓班裡說得那麼可怕,反而覺得他們的為人處事以及心裡的那種對信仰的執著追求有點感動了自己。
他心裡甚至希望自己的似虎哥是一個地下黨,要是那樣的話,他一定是一個很有前途的人。他覺得選擇軍統的時候就是下一個失誤,腺癌要是在死心塌地的為軍統賣命的話,那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錯誤。反正自己看得太多他的黑暗了。包括自己的國民政府,怎麼可以這樣的好壞不分,讓自己這樣的一個英雄成了階下囚,簡直是昏暗到了一定的程度,這樣的征服能為人民服務嗎,周金豐早就開始懷疑了。
所以周金豐自己出來遊山玩水,也是想給似虎哥一個更大的空間,來施展他想做的事情。這段時間,他自己真的什麼也不想參與。他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對不對,但是他知道似虎哥做的肯定是對的。還有餘影,這個女人也在暗中的忙活著什麼,看來和似虎哥好像不是一路,不過兩個人之間似乎又有著那一點的關係,就是相互的照顧著,有一點像是他朋友的感覺,自己不是很喜歡餘影,但是也不是很反感,就是那麼回事吧。
方似虎對於自己的行動已經很小心,這是他從來也沒有想過要地方周金豐。在是他心裡上永遠也不會設防的地方。所以才會被周金豐在無意中發現了一點倪端,方似虎本身也不在意這些,他覺得自己和周金豐之間不需要那樣的爾虞我詐。他甚至希望自己的豐弟能夠從自己的身上感覺到一點什麼?因為自己由於組織上的要求,不能和他說的很清楚,只能靠豐弟的自己感覺。
他心裡一點也不擔心豐弟感覺到了什麼會對自己有危險,這是多年來形成的一種默契和信任。可是今天接到指示之後,他的心裡很不平靜。上面的指示是要利用周金豐的那一身軍服,和他自由出入的方便,以及他和沈玉形體上的極其相似來讓沈玉冒充周金豐,很自然地走出去,在外面接應的人把他接走,似乎一切要順利得多。
方似虎當然不知道,周金豐這段時間都在幹什麼?只是聽周金豐回來,給他講自己今天在哪裡哪裡看見了什麼什麼?他去了哪裡哪裡。對於周金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