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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到這裡有什麼事”?
由於都統府有不少人見過張培松,因此他本人藏在了人群中,沒有露面,他的一名手下上前說道:“兄弟,我們是易團長的部下,張紹曾打過來了,弟兄們傷亡慘重,都統打算突圍了,他讓我們通知你們趕緊……”。
話音未落,兩名衛兵就被幾名警察卡住脖子,接著雙雙被匕首捅死。張培松迅速指示警察大隊衝了進去,都統府的許多士兵都在偷懶,有人在聚眾賭博,有人在睡覺,還有人在聊天吹牛,對於這些制服與自己相同的陌生人,他們也沒有太在意。張培松帶人走到一處空曠處,將警察們分為兩隊,一隊他自己帶著佔領附近的幾處碉堡,另一隊去刺殺警衛營長,奪下機槍。不一會兒,副手帶領的警察到了警衛營軍官所在房間。
營長和副營長正在喝茶,突然見到一些生面孔,頓時警覺起來,下意識的一邊掏槍一邊喊道:“你們是什麼……”。“砰砰砰”的槍聲響起,幾名軍官槍未掏出就血濺當場。於此同時,奪取一處碉堡的張培松也槍擊了守在那裡計程車兵,將兩挺馬克辛機槍拿到了手,都統府的其他士兵聽到了槍聲,陷入混亂當中。張培松藉著混亂之際,帶人拿機槍掃射起了這些士兵,由於制服相同,警衛營也不知道哪些是敵人,紛紛開始不分青紅皂白的亂開槍。
不一會兒,警衛營基本全軍覆沒,只有幾十名士兵逃出了都統府,其餘人或是被打死,或是被俘虜,趙承源的四個美妾也成了戰利品,張培松帶人在混亂和殺戮中奪取了這個地方,控制了這裡的幾處碉堡,八門帶槍盾的馬克辛機槍也全部被繳獲,他派部分人將俘虜送到倉庫關了起來,自己帶人前往最前面的碉堡,等待趙承源的軍隊。
趙承源的軍隊沒有注意到都統府的鉅變,在傷亡五百多人後,警備旅終於拖拖拉拉的來到了都統府附近,易麻子胳膊中了一彈,見都統府大門緊閉後相當慌張,衝在最前面喊道:“兔崽子們,快開門啊,張紹曾打過來了”!突然,幾枚手榴彈從門樓上丟出,附近的幾處碉堡在同一時間開火,易麻子頓時消失在了一片硝煙當中,衝在最前面的十幾名士兵也被打成了篩子。
趙福頓時心生警覺,對趙承源道:“都統,這個都統府可能被張紹曾的人佔領了,我們要被前後夾擊了”。
趙承源也陷入恐懼當中,一時之間竟說不出話來,隨著碉堡機槍的不斷掃射,警備旅倒下的人也是越來越多,受傷者的慘叫聲此起彼伏,嚴重挫傷了軍心士氣,張之江此時帶著一個團也追上了警備旅的斷後部隊,雙方再次展開交火,此時警備旅失去了地利,完全被動挨打,局面對於警備旅陷入了不利的境地。
在巡防旅“繳槍不殺”的喊聲和都統府的機槍聲當中,趙承源完全絕望了,失去了抵抗的意志,他命令所有士兵放棄抵抗,向巡防旅投降,不久,一面白旗在警備旅的人群中豎立起來。王靖安不願當俘虜,趁著混亂竄進小巷逃走了,警備旅殘部投降時,已經不足一千人。
半小時後,張紹曾趕到了都統府,緊握住張培松的手道:“多謝張廳長出手相助,拿下堅固的碉堡,為我們減少了很多的傷亡啊!”
張培松道:“張將軍對我有救命之恩,這點小事不算什麼,再說我已經不是廳長了,閻錫山已經宣佈免去了我的警察廳長一職。”
張紹曾笑道:“現在綏遠是我說了算,我說你是廳長,你就是廳長,再說你的部下那麼擁護你,願意聽你的指揮,你不當,誰敢當啊!”
他又對那些警察大聲說:“大家說,是不是啊?”
那些警察都高興地回答:“張將軍說的是,我們擁護張廳長繼續做警察廳長。”
張紹曾又對張之江等幾個團長說:“對投降的警備旅官兵不能傷害,受傷的要及時治傷,已經逃跑的也不要追擊了,畢竟抗擊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