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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為孩子們想想，也應該為這個廠想想，還有，夏大姐，你就不為我這個中紡的老廠長想想！還有梅梅，明明……&rdo;
&ldo;好了，我說過了，你不要逼我，我現在就只問你一句，你到底有沒有出事？你自己到底有沒有事？&rdo;
&ldo;……什麼事？&rdo;李高成感到不解地問。
&ldo;這些年，我們都離得遠了，這會兒記著的都是你那會兒的事。那會兒我是清楚你的，大夥對你也都放心。現在這麼問你，並不是想埋汰你，我只是想心裡有底。李廠長，你是不是還像過去那樣清清白白，乾乾淨淨？你為公家幹了這麼多年，官也越做越大，是不是還像過去那樣沒佔過公家一分錢的便宜，沒對咱們工人幹過一件見不得人的虧心事？&rdo;
&ldo;夏大姐，我懂了！我可以告訴你，我沒出事，什麼事也沒有！&rdo;李高成使勁地回答道，&ldo;我以前是個清清白白的廠長，是個乾乾淨淨的書記，今天也仍然還是個對得起老百姓的市長！我過去沒想過，今天也從未想過要佔公家一分錢的便宜！過去沒做過，今天也絕不會去做任何虧心的事情！自從那天見到你，我已經把我過去的日子好好想了一遍，我也許做過什麼錯事，有過什麼閃失，但絕不是存心有意的！像中紡的問題，我有很大的責任，我知道我這幾年對中紡的工人們關心得很不夠，對這兒的事情注意的也很不夠！但有一點我可以給你保證，在經濟問題上，在生活作風上，我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大夥，對不起廠裡的事情……&rdo;
&ldo;既是這樣，那為啥省裡還要派人查你，還要派人抄你的家？工人們都給我說了，是不是一個姓嚴的書記故意要跟你過不去？因為你查出了他的事情，他就這麼存心報復你？因為他是省裡的頭頭，省裡的領導就都向著他，是不是這樣？&rdo;
&ldo;……夏大姐！這都是誰給你說的！&rdo;李高成根本沒想到夏玉蓮竟會這麼看問題，&ldo;這不是真的，他們說得不對！省委市委的領導支援的是咱們！是咱們工人！公司裡的那些搞腐敗的領導都已經給抓起來了……&rdo;
&ldo;那為啥不查那個姓嚴的，卻非要查你？為啥不抄他的家，卻非要抄你的家！為啥？一個快死的人了，你還不敢給她說實話？&rdo;夏玉蓮言之鑿鑿，一副鐵骨錚錚的樣子，同以前的夏玉蓮相比，幾乎完全改換了一個人。
李高成幾乎被問得發愣，一時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片刻，才接著說道，&ldo;夏大姐，有時候，事情並不會像我們想的那樣一下子就能辦好。但你放心，不管是什麼樣的人，只要他幹了見不得人的事，幹了違背良心的事，幹了老百姓不答應的事，那他遲早都會受到懲罰……&rdo;
&ldo;……我明白了，你不必再說了。&rdo;夏玉蓮搖晃了一下，樓上樓下頓時一片驚呼，但夏玉蓮很快又站穩了接著說道，&ldo;李廠長，只要你說的是實話，我也就沒啥放不下的了……&rdo;
&ldo;不！夏大姐！&rdo;李高成驚呼了一聲，他根本沒想到自己的話竟會讓夏玉蓮給了他這樣一個回答，&ldo;是你讓我說了實話！既然我說了實話，你能不能坐下來我們再接著談……&rdo;
&ldo;你能不能讓萬書記也來一趟，你就告他說，看在一個快死的人的份上，能不能讓我問他一句話？我不會佔他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