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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瞎說。他爹還活著,他娘去的早,現在的娘是後孃。他十六歲娶妻後就被分出來單過了。”
古月蘭立即就明白了,“難怪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家裡就只有嫂子跟孩子。”
方元善嘆了口氣,“青言哥這些年也不容易。嫂子剛才說的那些話,你別往心裡去。”
“不至於。畢竟她什麼都不懂,跟她生氣到顯得我小家子氣。”古月蘭一開始確實生氣,冷靜後一想,又明白了當下女子的不易。
“我這樣治病救人,你會有想法嗎?”古月蘭想知道方元善怎麼想的。
畢竟他們倆人已經綁死,分開是不可能了。
他若是理解、支援,她會嘗試去接受他,做真正的夫妻;他若是愚昧、無知,以後就是名義上的夫妻。
“我一開始很驚訝。”方元善實話實說,他看著古月蘭,眼中帶著探究。
“你很大膽,我是說你治病救人的法子很大膽,但療效也很驚人。鄧大夫把了脈,看過傷口,直接搖頭說沒救了,你卻把青言哥救回來了。”
古月蘭聽了他的話,唇角微勾,“你會阻止我行醫嗎?”
“不會。”方元善心知她想問的是什麼,“治病救人是行善積德的大好事,我和家裡人都支援你。”
“算你有眼光!”古月蘭這下子放心了。
幸虧便宜相公不是老迂腐。
“小娘子,等一等,等一等!”鄧大夫揹著藥箱,腳步匆匆的追過來。
古月蘭停下腳步,問道:“相公,他在叫我嗎?”
“應當是。”方元善解釋,“他是鎮上同仁堂的鄧大夫,便是他說青言哥的傷沒治了,後來被二叔家請去給大堂哥治腿傷。”
鄧大夫這會兒也跑到二人面前了,他喘著粗氣道:“小娘子,你是如何解的那蛇毒,能否解答一二?我不白聽,我給你銀子。”
古月蘭看著遞到面前的一兩銀子,沒接,大方的將自己施針的穴位,以及藥浴的方子,解毒的方子都說了一下。
鄧大夫聽後雙眼放光,問道:“不知小娘子師出何人?我實在慚愧,針灸之術略知一二,一直想拜師學習來著。”
古月蘭聽後,眼中劃過一抹失落,“教我針灸的老師已經過世,看診開方多是平日的實踐慢慢練出來的。”
前世,她本碩連讀學的是中西醫結合。
而且,她爺爺就是有名的中醫,她七歲就開始跟他學習,針灸之術連爺爺都誇她下手如神,又快又準,是中醫的好苗子。
鄧大夫聽後,不免可惜,“我還想著去拜師,這下子沒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