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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寧知道師父心中所想,也知道他一片愛徒苦心。
“師父,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們著想。”江寧伏在白裘膝上,認真的說,“答應神樂教的委託,一是可以借晏雲的手幫助三師兄復仇。”
“其次是……從宗門大比後,我們就已經卷入其中了,我最開始的想法也是,各方勢力都不參與也不搭理,後來發現這不是一個長久之計。”
江寧在聖墟皇室看似受到了優待,實則暗藏危機,拒絕一次可以,以後拒絕兩次三次的時候,那些上位者們可不是那麼好脾氣了。
成不了朋友,就只能變成敵人,這各大勢力對他們的態度就是如此。
如果發現拉攏不成,就會找機會,趁他們還沒成長起來的時候打壓他們。到時候他們小小宗門是經不起這各方勢力的摧殘的,死的更快。
據江寧觀察,聖墟皇室內部腐朽,不是一個合適的物件,對比之下,神樂教更有實權和兵力,跟晏雲這人相處之後發現,他睚眥必報,心機深沉,但勝在比較守諾,適合單純的利益交換。
正好這次委託,外界以為他們依附了神樂教,就算想對他們做什麼,也會心生忌憚,不好出手,這大大給了江寧他們成長和喘息的時機。
她也在變相借神樂教的勢,晏雲顯然也清楚這一點,以為江寧這是態度鬆動的意思,所以才會那樣試探他。
殊不知江寧完全把他當工具人,主打一個渣男做派,吊著對方,不主動,不拒絕。
江寧把這些想法大致說給白裘聽後,迎來的是大家的一片沉默和震驚。
白裘沒想到自己小徒弟能想的那麼深,幾位師兄則是張大嘴巴,不是,他們也天天跟在江寧身邊,從不知她竟然謀劃了那麼多,怎麼感覺他們這師兄當的太廢了呢?
白裘緩了緩,手輕撫江寧頭頂,嘆了口氣,“小寧兒, 你也是有心了,只是下次記得跟師父商量商量,不要什麼都自己扛。”
江寧看師父不生氣了,於是趁熱打鐵,把準備好的玉骨笛拿了出來。
“師父,過幾日就是你生辰了,這笛子是我親手為你做的禮物。”
白裘看到這支笛子,徹底愣住了。
原因無他,這支笛子,跟他之前那支實在是太像了。
之前那支在幾十年前,就被他親手毀掉,這一直都是他心裡的一道坎,這麼多年了都再也沒碰過笛子。
現在看到自己最寵愛的小徒弟為自己親手做了一支笛子,他的思緒就飛到好多年前,剛入玄天宗時,他的師父也是站在高臺上,遞給了他一支玉笛,說這就是他的本命武器,以後定要刻苦修煉,結果到了最後恩斷義絕,笛斷情也斷。
白裘一瞬間有點眼溼,心中感慨萬千。
一旁的南宮蘭也在觀察他的神色,她一直都在想白裘哪日能重新拿起笛子,復往日的榮光。
白裘看了江寧手中的笛子半晌,深吸一口氣,最終接了過來,在手裡摩挲,心中似乎釋懷幾分。
“多謝小寧兒,為師,為師很喜歡這份禮物。”
重新拿起笛子,也沒那麼難。
他覺得自己這師父當的太失敗了,居然讓小徒弟事事為他們考慮,他之前一直以為當師父就是傳授一下功法,給個地方住,就已經算是盡責了。
但他收的這幾個徒弟,哪個也不是泛泛之才,未來的成長之路必定不一般,他這個師父也應該支楞起來,守護好他們。
白裘心裡暗下決心。
或許是江寧的話刺激到了他們。
整個昭淵宗都陷入了一個內卷的氛圍。
慕衡住在自己的石洞裡開啟了瘋狂練劍模式,劍風把山上的岩石都震碎好幾塊。
裴景雖然神出鬼沒,但每日清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