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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我叫呂受益......”王傳軍頂著整齊又邋遢的髮型，露出個諂媚的眼神。
“買東西不用報名字......但不用扮成這樣。”黃勃把人當成了來買‘保健品’的客人，嬉笑著指指對方厚厚的口罩。
“你誤會了......這位呢，是想託你從印度帶點藥......”介紹人倒是一本正經。
“帶藥？”勃哥來回打量著對方，又小聲試探，“走私啊？”
“對啊，你這不都是走私的麼！”
“你特麼什麼話都往外說......”
“你自己先說的！”對方指指三輪車上的招牌，那上邊寫著‘印度神品，獨家渠道’。
王傳軍討好的躬躬身子。
“你tm不是缺錢麼，連房子都抵了......你想想你爸的住院費，以後還得給兒子撫養費......”介紹人繼續循循善誘，“你別以為人家後爹有錢你就可以不給了.......我這是在給你介紹生意，價格可以談的呀，儂曉得伐？.”
勃哥扭頭看向王傳軍，後者先後摘下三層口罩，擺出出個討好的笑容。
“滾滾滾，不幹不幹，別耽誤我生意！”勃哥繼續拒絕。
王傳軍的笑逐漸發苦，他看看介紹人，滿臉都是無奈。
勃哥裝著沒看到，只是開啟了車把上掛著的大喇叭。隨著一聲吆喝傳出，他又一次踩動踏板。
然後，寧皓的城管就登場了。
“後生，說多少次了，這兒不讓擺攤......”
“我說了多少次了，我都沒落地，怎麼就算擺攤了......”勃哥對著人狡辯一句，後者一拉帽子，順勢就從懷裡掏出了罰單簿子。
黃勃秒慫：“哎，我這不是出來做生意的，我，我這是見朋友來的！那誰，那個......小呂，你不是要打聽事兒麼？來，我們去那邊講......”
王傳軍的眼裡又亮起光。
......
下一幕，小巷子裡，王傳軍開始人科普仿製藥的事兒：“國內正版藥三萬七一瓶，印度的仿製藥只要兩千塊，藥效完全一樣，你要是能......”
“藥效一樣，價格能差二十倍？”勃哥剛給自己點上煙，眉頭瞬間鬆動，但又馬上緊鎖——這世上哪有這好事兒？
於是他便又一次迸出了逐客令：“滾滾滾！”
“真的呀，我找人驗過，而且我自己就是病人......這種商機，我要經得起折騰麼我就自己搞了......”王傳軍的語調從卑微逐漸開始變得興奮。
“你看，我這有三萬塊錢，原本是下下個月的藥費......”
“你折騰不起，那不還有親戚朋友麼，說白了還不是怕被抓麼！”勃哥兩隻夾著菸頭，衝著對方點了點，“這種事情我是不會做的，你找別人，啊！”
“不是的，你一直做走私，你才有路子......”
“誰特麼走私，誰特麼有路子！”
“你呀，你看你這些，不都是透過‘路子’來的......你們那兒的人，或多或少麼都有點的呀......”
“滾滾滾......”勃哥繼續表達了拒絕。
“那......那我們留個電話好伐，你要改主意了就打個電話給我好伐，我麼，等著救命的呀！”濃濃的求生欲撐著王傳軍，他先是掏出懷裡的筆，又在人車斗裡翻出個小卡片，把自己的電話號碼慎重的寫了上去。
黃勃欲言又止，只能猛吸著煙。
......
這天就這一組戲，總體都還算順利。
這讓陳燔心裡有了底。
有句表演行的老話叫“活保
